嚴北澤的話把趙清源震住了,但是趙清源到底在嚴北澤身邊這麼多年了,他心下一狠繼續辯解:「我真的不知道,當時你告訴我你和他在一起只是為了他肚子的孩子,你還告訴我孩子生下來你就和我結婚,至於他你就給他一筆錢讓他走。」
像是為了讓嚴北澤更加相信他又說道:「你要不相信你可以問問你身邊的助理,當時我們倆天天在一起,蘇樂樂就是個懷孕的工具。」
嚴北澤的臉上沒有任何改變,他看了一眼趙清源又按下辦公室內線:「都給我進來。」
幾個助理進來後嚴北澤讓他們挨著挨著的對質,果然幾個人的話都基本上雷同,只有一個助理,就是當時和蘇樂樂相處過得那個為蘇樂樂說了幾句話。
「當時在外面度假的時候嚴總還是很看重蘇樂樂的,當時蘇樂樂在國外受到欺辱被人毆打也是嚴總追究到底的。」
嚴北澤點了點頭,他眼中神色不明擺擺手讓所有人都出去,辦公室只剩下嚴北澤和趙清源兩個人,趙清源心裡開始有些底氣了:「北澤,你看吧我沒有騙你吧,當時你在國外對蘇樂樂好也只是為了讓他懷孕。」
嚴北澤突然低笑一聲,趙清源滿臉疑惑的看著他,嚴北澤再次抬眼看他眼中沒有任何的笑意,就好像剛剛他的笑容並不存在一樣,趙清源莫名的覺得心一慌。
他慢慢站起身一步一步的接近趙清源,趙清源有些害怕的往後退縮,「砰」的一聲,直到撞到了辦公室的花瓶癱軟的坐在地上,滿眼恐慌的看著嚴北澤:「北,北澤。」
嚴北澤走到他的面前蹲下,周身都是煞氣冷聲嘲諷道:「我聽出了一些東西,一些很有意思的東西,你們說的都是實話,但是我發現我看著你就討厭,我猜以前你沒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吧?」
趙清源吞了吞口水眼中滿是驚恐,,他著急的搖著腦袋解釋著:「沒,沒有,沒有,我啊……」
他的手不小心劃到了地上的玻璃,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嚴北澤盯著他手上的血痕腦袋中突然閃過一些畫面,昏暗的房間裡,憔悴可憐的蘇樂樂手心裡都是血痕血肉模糊。
這個畫面一閃而過,嚴北澤按著自己的額頭,可是再也想不到任何其他,他沉著臉皺著眉,趙清源哭哭啼啼的抱著自己的手:「北,北澤,你看,你看我的手。」
嚴北澤本來就因為沒有想到剛剛的畫面有些心煩,聽到他又在一邊哭哭啼啼的,他再抬眼眼中滿是煞氣冷血,他一把抓過趙清源的手,趙清源愣了愣,嚴北澤卻一把將他的手按在玻璃渣上。
「啊啊啊啊,好痛,你幹嘛?」
嚴北澤將他的手抓起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哭喊的樣子,不對,畫面的人果然不是這樣的,不是趙清源。
嚴北澤起身冷冷的看著趙清源:「你可以走了。」
趙清源像是沒聽懂一樣,他甚至收了哭聲怔怔的看著嚴北澤,嚴北澤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中除了冷漠還是冷漠。
「北,北澤,我……」
「再不走就再抓一次玻璃。」
嚴北澤的話無情的像是一把尖銳的刀,趙清源抿著嘴唇眼淚嘩啦啦的掉下來,他怎麼也沒想到嚴北澤無情起來會是這樣的,他站起身抱著自己的手:「嚴北澤,你會後悔的。」
嚴北澤則是完全沒有看他一眼,靜靜的盯著自己的手試圖讓自己再能想起一些什麼。
第六十二章 :探病還是看病
蘇樂樂在病房看到嚴北澤的時候只有一個感覺,果然再次遇上就沒好事,他皺著眉頭看著嚴北澤淡淡的問道:「你有什麼事。」
嚴北澤揚了揚自己手中的東西:「我來看你和孩子的。」
聞言蘇樂樂眉頭皺的更緊了,蘇文成去公司了,孩子在一邊靜靜的入睡,蘇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