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了夏诗织的母亲没错,但经由夏妈妈亲口证实,自从女儿背弃了傅学廉,跟别人私奔后,她没脸在山庄里继续工作,而夏诗织也从来没再与她联络过。
至于那个带走夏诗织的男人,听说去年有人在花莲见过他,只是不知道消息正不正确。
“唉,真是白跑了一趟。”如意叹了口气,跟谢进成道过再见,看着他开车离去,才有些意兴阑珊地往山庄里走。
才走了几步,成叔不知由哪里跑了出来,一脸神秘兮兮地将她拉到一旁。
“如意、如意。”
“怎么了?”如意不明所以。
“你先别进主屋里去。”阿泰也不晓得由何处摸出来,突然出现在如意身后。
“怎么了吗?”如意瞧瞧他们的脸色,怎么一样难看?
“大……唉……大少爷回来了。”阿泰说。
“学廉?!”她还以为他会明天才回来,或是晚一点,至少比她晚一些回到山庄,“他有问我去哪了吗?”
这个问题让阿泰和成叔同时沉默。
一会儿后,见他们脸色都不对劲,如意干脆直接跨步往主屋方向走。
“如意、如意,大、大少爷昨天中午左右就回来了。”成叔赶紧跟上她。
如意停下脚步,看了成叔一眼。“他很生气?”
“不是很,应该说是气炸了,我们大家都不敢靠近他。”阿泰缩缩脖子,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夜晚。
倏地,浑身窜过一记冷颤。
只怕这次比两年前那一回更糟糕,因为大少爷的表情更冷肃。
“他在哪?”如意问。
在心里沉沉地一叹,要获得他的信赖,似乎还要更努力。
“你的房间。”成叔插话,眉心紧皱在一起。“他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待在你房里,除了喝点水之外,连东西都不吃。”
如意推开房门,见到里头一片凌乱,预料到大事不妙。
“你回来了?”他坐在阴暗的角落里,似头受了伤的狂狮一样的紧盯着她。
“你疯了吗?没事干嘛毁了我的笔电?”见到地上被摔得粉碎的笔记型电脑,如意气得差点昏倒。
傅学廉哼笑一声,倏地由沙发上站起,快步来到她面前,伸出一手落在她的颈子上,用力一掐。
如意吓得脸色苍白,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你、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咳……”
她咳了起来,感觉空气由胸腔中一点一滴的消失,黑暗很快就要朝她袭来。
“傅、傅……学……廉……”如意的双手已使不出力,眼泪似溃堤一样。
发觉自己差点失手掐死她,傅学廉赶紧抽回手,将她甩向一旁。
“你滚,滚出我的山庄,滚出我的地方,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如意挣扎着由地上爬起,“为什么?”
就仅是因为她失踪了两天,所以他才赶她走?
“你还敢问我为什么?”他怒不可遏的一吼,双目刺红地瞪着她,“这样耍弄我,让你觉得好玩?PTSD?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论文对象?你的观察记录者?还是是你的实验品?”
“我……”他全都知道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怎样?”傅学廉的嘴角勾起一抹凄怆的笑,“告诉你,就算你是为了论文报告而找上我这个案例,我也不吃亏嘛,因为你也给足了我甜头,对吗?”他嘴角微扬,讽刺地说。
“你……”如意无法想像,他竟会将两人的欢爱说成这样。
“我还记得你在我身下的那副淫荡模样!”他更残酷地说。
“住嘴!”如意扑向他。
傅学廉退开一步,让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