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麼說,這個案子目前都找不到什麼專業人士啊」,王亮道:「現在來看,也就李瑞斌和李騰父子那邊能有這個可能。這倆也都是lsp,而且李瑞斌手下有工程隊,搞這種東西實在是不難。」
「王亮說得對,我們也不能迷信左曉琴的說法」,柳書元道:「李瑞斌和李騰父子依然有作案可能。」
「說了半天,這些人作案動機都不夠啊」,王華東潑了盆冷水。
「現在肯定的是,林晴父親和林生是說了謊的」,白松道:「這種謊言肯定是提前通了氣,可能是他倆之間通的,也可能是被人叮囑了。我更傾向於是被人叮囑了,也就是這個案子的幕後主使。」
「分析動機幹嘛……」王亮有些氣:「這就應該把林晴父親和林生都各自審訊一通。」
「我來審林晴父親吧,他還有點人性」,白松道:「或者說,他還要點臉。」
「嗯,畢竟還畫畫……」王亮道:「我現在都搞不懂這個林晴的父親到底是在這裡面承擔了什麼角色。」
「是啊,他把她老婆害的也太慘了吧?」王華東剛剛進去看了半天,現在還有些不舒服。
「他老婆在這裡面到底擔任了什麼角色?」白松想了想:「王亮,你電腦拿出來,我找這邊印表機,列印個東西。」
「行,列印什麼?」王亮從背包里拿出了電腦。
「還記得藍子久給我們看的那個畫嗎?就是林晴以前出國留學的時候畫的那個?把截圖找一張清晰的,列印出來,我有用。」白松道。
「好」,王亮看到白松有些精神頭,就感覺心裡踏實的很,很快就照做,在醫院的印表機里把照片用a4紙列印了出來。
這本身就是素描,黑白的,所以用普通印表機就行。
拿著這張a4紙,白松跟大家道:「我再自己進去看看林晴的母親,你們等我一下。」
王華東舒了口氣,他就怕白松還需要她。
……
再次回到林晴母親這邊,醫生已經給她吃了藥了,現在正在屋子裡照顧林晴的母親。
這醫生是個20多歲的姑娘,看著很細心,正在給林晴的母親蓋被子。
醫生看到白松,有些不喜,這個警察每次來都會讓病人變得更激動。作為醫生她根本不在乎白松是什麼身份,她更在乎病人。
「病人都躺下了,這會兒安靜了很多,現在不方便見你們。」醫生直接道。
「我實在是沒有辦法」,白松有些抱歉:「我就跟她說幾句話。」
「行吧」,醫生也大體知道一些事,站在了一旁,「你這不涉密吧?」
「不涉密」,白松搖了搖頭,然後走到林晴母親旁邊:「送你一張照片。」
說著,白松把照片遞給了林晴的母親。
林晴母親剛剛吃了藥,倒也不是說立刻就有療效,但此時看到這個,還是有些迷茫,接過來看了看,一直在那裡愣愣地看了半分鐘,一動都沒動。
「你可別刺激她」,醫生走近了些,小聲跟白松道。
白松輕輕搖了搖頭。
林晴的母親就這麼愣愣地看著照片,看了15分鐘。
正常人不可能有這種動作,但是白松還是很耐心,就這麼等著,一點沒有不耐煩。
終於,林晴母親有些累,把a4紙往旁邊一放,感覺有些困意,準備躺著休息。
她剛剛躺下,接著又起了起身,拿著a4紙,不再看,整張地塞到了懷裡。
「她跳的真好啊!」白松道:「這張畫,畫的怎麼樣?」
「跳的好,好」,林晴母親喃喃道:「不對,不對,不能跳舞,跳舞會……」
「你沒錯」,白松走到了林晴母親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