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圆念还是明白的,脸一红,打死也不承认,“我只是脑子里想事情而已。”
“想什么呢?”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
其实大半天的,圆念脑子都乱哄哄,只是不停的想着,出尘跟这个好了,出尘左拥右抱,他自己一边敲着木鱼一边止不住的眼泪鼻涕一大把,哪里有闲心还想别的。可是,这都不能说。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遍,脑子一转说道,“我在想,镇子上的那间小楼何时去布置。”
出尘眼目低垂,差点就忘记了。镇上是要搬过去的,这里也要留着,后面的地要扩出一块来种草药。
“我让若水苍云今天先下山收拾,他们动作快又会做木匠活,一会儿我们将药材在后山种上可好?”
后山。圆念突然想起来忙说道,“后山的山顶没了!!!”
“是不是你记错了?”
“不可能!我都在这里住了十五年了,山上有几棵树我都知道!”
“有几棵?”出尘逗他。
圆念却得意竖起一根手指说道,“一棵。”
“怎会是一棵?”
“万物归一,万法归一,一生万物,一生万法。是不是一棵?”
瞧着圆念笑的弯弯的眼睛,出尘开口道,“我说是两棵。”
“为何?”
“一雌一雄。”
后面的不用说,什么一雌一雄要干嘛,能干嘛,除了生小树以外还能干嘛!山后一片大叔小树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发出无声的抗议。瞬间这一片圣洁又具有灵气的地方就被出尘的四个字覆上了淫荡的色彩。
圆念的脸色真是好看,五彩斑斓的,幸亏他孤家寡人,但凡任何一个师傅在,都能被活活翻来覆去的气死好几回。
出尘看入了迷,“是不是我的话让你有了参悟?”圆念斜眼看着他,决定不在继续这个话题,不然指不定这家伙又会说什么有的没的,“搞不好是异象,山体变动,会不会是提醒我们将有异变?”
出尘歪着脑袋,不明白,什么异变?不就是自己灵力过多削了个山头吗?怎么会扯出这些,“可能是地震,那山,杵的时间太久,想换个姿势。”
其实本来没什么,不过是出尘随随便便宣泄一下体内暴动的灵力,但是,他不明白这样的现象在人界都是异象,一些好事之徒定会拿此说事,比如此时皇宫里的占星师夜观星象叭叭叭的和皇上说了一堆,然后皇上就大刀阔斧冠冕堂皇的杀了那么一堆一堆的人,无非是借事说事,杀人杀的光明磊落一些而已。
但是,本文不是皇宫官斗文!
可是,斗争在哪里都存在。
派别,在哪里都有。越是扎堆的地方,越多。
无可厚非的,这场杀戮让很多人命丧黄泉,这笔账,会和人间的戏码一样,由居心叵测者报告给四界的执管者,最后这些个有冤的没冤的死人,都会被扣到出尘的头上。
算账。
什么时候算,怎么样算,全凭上面的那些人折腾,万物生灵,少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出尘是妖,四界掌管者不同,下面从业人员一堆,若想让你变炮灰,管你道行多深,重要的是,挑衅,示威。
这不,众位大仙迫不及待的将此事禀告给玉帝,此事涉及人妖两届,玉帝也做不了主,“请众仙家先回,我会将此事禀告给天尊。”
“有劳玉帝。”
看着渐空的大殿,玉帝忍不住也要翻白眼了,平日里有些上仙寻欢作乐的你们不管,现在一个妖精在人界不过是劈个山头被人类利用一下,你们就唧唧歪歪的。
走下天宫大殿回到帝宫,玉帝更头疼的,来了个不速之客,谁?就是那个好久不见的兔子,兔仙。
“何事?”玉帝揉着脑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