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于是,她就神秘地一笑:“农村的大学生好呀,能吃苦又懂事,妹妹,别听他们胡说,快请坐吧。”
舒曼茵没有说话,就朝潘霞微微一笑,坐下了。
几人就坐下,另外一个是湘南省做钢材的老板,便开始了玩梭哈。
这次发牌的并不是跟潘霞有鬼的那个侍应生,陈子州很快就成了赢家。
奇怪的是,林少赌牌很干脆,每一次都要跟到底,特别是跟陈子州对弈的时候,不论陈子州赌多少,他都跟了。很快。他就成了最大的输家,好像不在乎输赢似地。
一场豪赌下来,陈子州一个人赢了210万,他痛快地哈哈大笑:“感谢各位富豪承让了,没想到赢了这么多,改天请大家喝酒。”
林少呵呵笑道:“陈老弟玩梭哈很有一套,我很佩服,那就这样定下来,改日到我的酒店里喝个痛快。陈老弟,我那贵宾卡你可不能放着不用啊,那可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
陈子州就听出可那话里的意思,那酒店里的香艳自己是见识过的,那贵宾卡肯定还有更为叹为观止的东西。
“林哥盛情我哪敢忘了,改天一定登门拜访,”陈子州跟大家握手告别,就牵着舒曼茵的玉手,沿着河堤漫步走回旅馆。
把妆卸了之后,舒曼茵重新显出那美艳的粉脸,她抱着陈子州的胳膊,问道:“子州,你说林少除了这个地下赌场,还开了一家酒店?是什么酒店呀?”
“怎么?你对那林少感兴趣?”陈子州没想到她问这个,感受着她胸前的两团柔软,那种温软的感觉传到心坎里,就坏笑道。
“不准乱说!那种花花公子,我才看不上呢!”舒曼茵撅着小嘴,白了他一眼,才正色道,“林少既然是市里的高官公子,为啥会到小县城来搞这些勾当呢?”
陈子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赌场并不是用他的名义,而是一个姓李的人,那新开的酉州大酒店同样不是他的名义,是一个女人在帮他搞。这一黑一白两大生意,证明了他在我们县黑白两道都混得开,不简单啊。”
“哦,”舒曼茵就皱着秀眉,陷入了沉思中,林少在酉州县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自己和他父亲居然不知道,还以为他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花花公子。
放着市里正经的生意不做,却跑这里来悄悄搞事,难道他是想转移资产?把他父亲的资产悄悄挪走,一个人独吞!
想通了这一点,舒曼茵脸色巨变,震惊无比,就呆住了。
陈子州捧着她发白的脸,不解地问:“怎么了?你不会是认识那林少吧?”
舒曼茵沉默片刻之后,似乎有点神色不安地道:“我是认识他,林副市长的公子,市里的人谁不认识,不过不熟悉,没有生意上的来往。子州,他既然能来这里投资,要是我也来你们县投资,你说我能做什么呢?”
舒曼茵本身就是极其聪明的女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办法。既然你林少可以转移其父的财产,那我手中掌握着那么多企业和资金,我为啥不可以这样做呢。
想到这里,舒曼茵是一个果断的人,就决定做了,而且有陈子州在这里,也有了保护,自己一直担心着东窗事发,成为替死鬼,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白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和身体。
现在,照着林少的做法,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什么?你想来投资,太好了!”陈子州高兴地把她抱起来,哈哈笑着旋转了一圈,然后紧紧抱在怀里,眼睛闪亮地望着她,“有舒总来投资,那我就不用愁了,如果你相信我,就投资金银花产业吧。”
“我知道你是金融专业高材生,再说,你都是我男人了,我不信你信谁去,”舒曼茵温柔地靠在他怀里,就很开心,“你把金银花产业给我说道一下,看我做什么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