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此波折?我不管,你要想办法回绝!”秦川笑道:“你这么聪明,怎么处置不好这些小事啊?”易婉玉道:“我又没有当过男子,怎会遇到这种事情?”
秦川暗暗好笑,自行斜倚在床上,道:“原来你也有怕事的时候。”曲臂作枕,合眼养神。
易婉玉坐在桌旁,双手支颐,侧着头怔怔出神。过了良久,不见秦川作声,斜眼瞥见他似已沉沉睡去,当下蹑手蹑脚的上前,伸手掩住了他口鼻。秦川呼吸不畅,蓦地捉住她一双皓如白玉般的手腕,微一用力,将她拖倒床上。
易婉玉又惊又羞,欲待挣扎起身,却被秦川一下子揽住了纤腰,她身子一颤,不禁满脸通红,喘气道:“川哥哥,你……”
秦川睁开双眼,见她双颊红晕如火,娇喘微微,说不出的妩媚可爱,心中微微一荡,本欲教训她顽皮胡闹,却被她的婉娈风姿所动,鼻端不时钻入阵阵如兰似麝的女儿体香,更觉她纤腰柔若无骨,霎时间胸口热血奔腾,头脑中一阵迷糊,双臂一收,将她身子愈抱愈紧。
易婉玉“啊”的一声,身子颤抖,已贴在秦川胸口,霎时间只觉他已将嘴巴凑了过来,吻在自己唇上。她惊慌之下,登时全身酥软,只听他气息粗重,颤声道:“玉妹,我……”显已意乱情迷,神智不清。她心中一阵恍惚,“嘤咛”一声,软洋洋压在他胸前,伸出左臂勾住他脖子,回吻着他,陶醉在他身上散发出的男子气息之中,娇喘细细,难以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目光接触,都是如醉如痴。易婉玉缓缓坐起身来,脸上兀自红潮未褪,转过头去。秦川满面羞惭之色,翻身坐起,颤声道:“玉妹,我……都怪我不好,我身为大风堡子弟,竟把持不了自己!”见她背对着自己,纤腰如蜂,双肩微微抽动,显是心情激荡,他惶恐不已,突然连掴自己两个耳光,骂道:“该死,该死,枉我一直以侠义道自许,实则品行有亏,耽于美色,违背了男女授受不亲之礼,竟会如此对你!”
易婉玉转过身来,俏脸生霞,轻轻抚摸着他手背,低声道:“傻哥哥,我……谁让你打自个儿了,我几时怪你了?”秦川羞愧难当,低下了头,说道:“我见你生得太美,实在把持不住才抱你身子,还亲了你,可对不住了。你……你不怪我啊?”
忽听得易婉玉格格一笑,抬头瞧时,只见她俏眼中水汪汪的脉脉含情,伸手轻轻抚摸他红肿的双颊,吁了口长气,娇嗔道:“真是傻瓜,你这么用力的打自己,难道不痛么?”
秦川见她柔语浅笑,呵气如兰,登时心摇神驰,绮念又起,忙吸了口长气,强行克制。易婉玉见了,不由得吃吃而笑,羞红着脸,柔声道:“川哥哥,我要你知道,你这般对我,我……我心中自是喜欢得紧。其实我,我……我适才也把持不住自己,你……你是我唯一拒绝不了的男子……”说到这里已是羞不可抑,将脸藏在他的怀里,再也不敢抬起。
秦川听她真情流露,心头又惊又爱,双臂一收,又搂紧了她,将下巴抵在她乌云般的秀发上,说道:“好妹子,我秦川……今生今世不敢相负!”
易婉玉身子微微颤抖,她正自后悔不该直言不讳的吐露心曲,定会遭秦川轻贱,听到他此言,心情激荡之下,一声欢呼,将脸颊贴在他胸前,紧紧的环抱住他腰,不舍得放手。
秦川俯身望着怀中玉人,见她紧闭了双目,脸蛋微侧,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宛若海棠春睡,百媚横生,想着她适才的话,心想:“她对我这般信任,真不知该如何回报她才好。”忽又想起卓玛,心头一阵甜蜜,一阵迷惘,一阵惆怅。
当晚张标整治了一桌酒菜替秦川钱行,婉玉仍是以男装作陪。
席间张标果然提起替妹妹做媒之事。秦川掠了婉玉一眼,向张标道:“张大哥,我敬你是个好汉子,而且作为朋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