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生爹爹可能攥在手心里为了要挟本王。你若信本王,过几ri ben王有办法把你爹爹接过来,无人敢訾毁非议。你若信不过本王,便好自为之吧。”我眸如汪洋,一丝情绪也没有翻起,许是我终究对连烨从未上过心,所以能做到心平气和就事论事。
“奴侍信王爷!奴侍信得过殿下!都是奴侍不对!”连烨说着便愈从美人塌上起身,却被我按在榻中,他有些急切地眼圈发红,歉意地道:“都是奴侍眼皮子浅,求殿下宽恕,奴侍再也不敢了。”
“把你爹爹接来之后,只要凤后不介入其中,你母亲不敢轻易来强行接人。但是如此一来,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淡淡的看着连烨。
“奴侍早已受够了母亲的自私不慈,以往在府中种种便算了,如今奴侍已是殿下的人,母亲父亲还这般逼迫于我,奴侍心中早已没了那份愚孝。”连烨咬了咬下唇,狠狠地说道。
我淡然地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却被连烨握住了我的手,问道:“殿下会不会瞧不起奴侍不孝不悌?”
我伸手抚摩了一下连烨玉白的面颊,说道:“你是为了本王,本王不会瞧不起,反而会觉得心下感动和欢喜。”
我在连烨顾盼生辉的熠熠明眸下走出了婉玥阁,可我到了骅琉居才知道柳书君竟然跑去了紫竹居。我左等右等并不见他归来,便抑着一腔无名孽火踱步到了紫竹居。
见到柳书君展眼舒眉的抱着容姐儿,见我进了屋子,便赶忙起身,笑眯眯地对南宫紫晨说道:“哥哥也不提醒我,转眼间就叨扰到了这么晚。弟弟这厢便告辞了。”
我看着柳书君携同抱着容姐儿的奶爹一起离开,气的五指攥拳,僵立在桌旁。
“柳侍君方才还说有个古方对嫩伏的效果是极好的呢,殿下帮侍身去讨要吧?”南宫紫晨见我神色阴沉,微笑着说道。
我见南宫紫晨牵强的笑意里无一不透着酸苦,便走上前去伸开胳膊,说道:“明儿你自己去讨吧。”
南宫紫晨愣了片刻,只好伸手开始服侍我除衣。而于此同时,柳书君信步缓缓的向骅琉居走去,浮翠跟在甚后却不敢妄加置喙。
柳书君想到方才“好心”的帮南宫紫晨翻出窝在脖颈里的衣领时,不小心看见了南宫紫晨脖子上紫黑色的刎痕。她早晚要这样待南宫紫晨的不是么,为何自己的心像撕裂一般疼痛。
原来她曾深情款款地说什么:“君君,我只能答应你,只对你用心。”都是假的。美梦真短暂,偏偏自己还信以为真了。
接下来的几日柳书君都故意躲着我,我因着往来拜年事忙,又心里堵气,便也没去哄柳书君。
储华苑内,独孤染珂对塞巴斯酱说道:“弟弟,瑾王殿下已经说了,你可以跟我去外面住了。”
塞巴斯酱愣住了,急切地问道:“她亲自说的还是你去请求的?”
塞巴斯酱早在看见郝氏兄妹就知道离这一天不远了,只是没想到真么快。他以为怎么也要等她出使梦遥国回来她才会下手,可现在细细回想,莫不是当时一句话都没说的郝氏兄长当时就已经没气了?
独孤染珂垂下眼帘,思索了片刻说道:“弟弟你明明知道,又何必再问呢?”
“不,我不知道!一定是你去求的对不对?那你去求她,要她收我做她的小爷吧!哥哥!我求你!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塞巴斯酱的软濡人格当下主控着他的一切,他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
独孤染珂既不舍又气恼,一把扶起塞巴斯酱,与其说扶起,不如说是连扯带拽。塞巴斯酱执拗,压定了全身的力气,甚至运了功,只求长跪到独孤染珂答应,而独孤染珂恨铁不成钢地将塞巴斯酱拽起之后,啪地一巴掌,就呼在了塞巴斯酱脸上。
塞巴斯酱骤然咳嗽起来,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