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鞋底也特地让丹桂缝了一个夹层,那一千两的银票就藏在里面。换句话说,我的全部家当都在身上了,让我格外的有安全感。
这个世界,靠山山倒靠水水流人都不一定靠得住,还是银子最可靠。
“姑娘有话尽管说,只要我张三能做到的一定帮姑娘做到。”这次说话的是那高个狱卒,他拍着胸脯豪气干云的说着。
“两位大哥,你们看,我大哥身上的伤不轻我看了心里真难受。这些年我们兄妹相依为命好不容易熬到今天,却没有想到,我们也马上就要去见阎王爷那里见爹娘了。大哥将我抚养长大的,如今我却不能让大哥有完肤去见爹娘,俗话说的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看着大哥这样子我如何有面目去见爹娘呢?”本来是假意地啜泣想争取同情分,但是看着夏瑾瑜满身的伤痕我心里真的很难受,这次泪水是真的从眼角滑落了。
两个狱卒心地似乎还不错,看着我伤心落泪都很无措的样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最后还是张三说:“姑娘,你别哭了,你说要我帮什么忙,张三一定尽全力帮姑娘做到。”
这句话正是我想要的。又哭了一小会儿增强效果然后我才慢慢的说:“那烦请二位大哥拿一件外衣给我大哥披着,再顺手拿点膏药纱布之类的给我大哥疗伤可以吗?只是希望大哥在死之前少受点罪,我也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地父母了。”
两个狱卒对看了一眼,半晌李四(一个叫张三另外一个肯定叫李四了。这是叶齐自己奇怪的逻辑思维,跟茶无关。你们要是觉得荒唐可笑,拿票票砸她吧。)才说:“好吧,姑娘,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下次送饭的时候我们会替二位带过来的。”
“那现在可不可以劳烦差大哥将我大哥身上地枷锁除去呢?”我紧接着问,马上得到了四道狐疑的目光,只能继续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还顺手拉着李四的衣角擦拭着,“我们没有什么企图,只是看着大哥一身的伤还要戴这劳什子奴家看了心里难受。我们已经被关在着密不透风地鬼地方了,又有两位英勇神武的差大哥看守着,还能出什么问题吗?”
说着。我眨巴眨巴眼睛给这两位英勇神武一人飞了一个媚眼。
终于,两个狱卒将夏瑾瑜身上的手铐脚镣解了下来扔在一边。然后又将牢门紧紧的锁好准备走了。
“两位大哥,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小女子真是万分不舍。劳烦两位大哥下次早点来送饭。还请帮我们拿一点水来解渴。”努力的摆出万分不舍的模样一直到目送他们走出地牢。
没想到我叶齐沦落到这个地步,居然需要牺牲色相只是想得到一点伤药。哎。心情低落的转回地牢里面,结果。却看到夏瑾瑜脸色铁青地望着我。
“怎么了,瑾瑜?是不是你身上的伤口疼痛难忍?”一个大男人再怎么强硬也还是人,身上这么明显地伤口能不疼吗?
夏瑾瑜将饭菜在地上摆好,冷冷的说:“吃饭吧。”
他不是一个会迁怒地人,这么冷淡的对我肯定是在生我地气了,稍作思考我就明白了。笑着走到夏瑾瑜对面坐下,“瑾瑜,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没听过吗?”
就算夏瑾瑜是一个很温和的人,在他地心里还是会有严重的阶级等级概念的,他是堂堂的夏家大少,怎么会对这些最底层的小人物这么阿谀奉承?
“你一个姑娘家的,用得着对那些人摆笑脸?他们都是皇后的人,专门帮她做一些暗地里的勾当,平日里不知道害过多少人。”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皇宫里的肮脏我不会比他知道的少,只是,这样的非常时刻我也没办法呀,“瑾瑜,我也是为了你好呀。现在天色这么炎热,你的伤口虽然已经干涸不再流血,但是这样下去很容易感染的。要是他们能稍微拿点药来给你包扎一下也是好的,哎,不说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