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里带着血腥的味道,不由得身上一颤,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主子饶命。。。。。。此事绝非奴才擅做主张,实在是豆蔻那丫头她。。。。。。她自作主张,惊动了卢大人夫妇,才被留下看病养伤的。。。。。。”
黑暗中,一个暴躁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带着冰冷的杀气:“哼!自作主张?她不过一个小戏子,怎么能自作主张?再说,我原本是把她交给了你。管不好她,你就该死!”
“主子饶命啊——”云老扳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咚咚的磕头,只求能逃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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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并不会因为你的求饶而去改变什么。
相反,不管是千年之前还是千年之后,强者为王都是不变的生存法则。
云家戏班子的老板跪地求饶也没为他换来更好的结果,三天之后,他的尸体被人从护城河里捞起来的时候,全身浮肿溃烂,若不是凭着衣物和脖子上带着的一个玉质观音护身符,他的家人都无法辨别他的身份。
这个时候,豆蔻身为云家班子里当红花旦和当朝的户部尚书卢峻熙之间,传出了一些暖昧的话题。
有人说,卢大人和豆蔻姑娘一见倾心,再见倾情,不顾雪涛夫人的劝阻,硬是把这个小花旦留在府中数日,日日与她寻欢作乐,雪涛夫人一连几日都见不到卢大人的影子,最后还是夫人先低了头,专程去豆蔻姑娘的房里去探望于她,卢大人才和她重归就好。
这些传言流到柳裴元的耳朵里,他着实为了自己的宝贝女儿担忧了一回,当时就叫人去卢家把柳雪涛接回来,父女俩在书房里深谈了一次。不过幸好柳雪涛早就做了好跟父亲解释的准备,并没有让他太过担心。饶是这样,柳明澈还是在她从父亲书房里出来的时候,拉着她去了自己的房里。
柳雪涛看着哥哥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好笑。
柳明澈皱着眉头看她,叹道:“你还笑得出来?那些传言该不会是空穴来风吧?满京城都传遍了,连你二嫂子都为你担心,说你这样的性子,如何受得了这样的事情。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柳雪涛看了看柳明澈的屋子里,别的小丫头一个也没有,只有碧莲端着四色的茶点从外边进来,见了柳雪涛先福身问安,然后把东西摆在桌子上。柳雪涛接过茶来,微笑不语,只低着头吹着茶。
柳明澈看她这样,便吩咐碧莲:“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许靠近。”
碧莲应了一声退下去,柳明澈把柳雪涛往一边挤了挤,挨着她坐在榻上,悄声问道:“跟哥哥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
柳雪涛轻笑道:“哥哥,你可知道那个豆蔻是谁?”
柳明澈皱眉,不解的问道:“不过是个唱戏的,难道还有什么高深莫测的身份不成?”
柳雪涛摇摇头,把声音压得极低,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记得前年九霄阁的案子么?”
柳明澈神色一下子严肃起来,拉着柳雪涛的手低声问道:“她是九霄阁里逃出去的?”
柳雪涛轻叹:“也算是吧。哥哥应该知道皇上有个青楼女子为知己,那女子是九霄阁的蔓云。当初我因为爹爹和大哥跟庞家的小畜生打架时,皇上当时就在九霄阁的楼上会他的红颜知己。”
柳明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是有这么回事儿。”
柳雪涛继续说道:“那个蔓云姑娘有个妹妹,闺名叫丁香。因为看上了峻熙,所以煞费心机的跑去了绍云县,原想着趁着我们回去祭祖的时候找机会接近我们,不想我们行色匆匆根本没给她留机会。后来这个女子勾搭上了王承睿又回到京城,借着王承睿和峻熙的关系在我们家住了一个晚上,却被我硬生生的赶了出去。。。。。。”柳雪涛便把丁香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