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廖成风转身出房,头也不回地走了。
宇文轩这天晚上睡得朦朦胧胧地时候,忽然闻到一阵从来不曾闻过的香气,同时,似乎有一双十分不规矩的手,正游走在他发着烧的肌肤上。
宇文轩皱皱眉,眼地不睁地命令道:“下去!”
那双手却并未因为这句话而停止行动,反而变本加厉,游走的地方越来越不对劲,缭绕地他呼吸渐渐地粗了。
什么人竟有这么大的胆子?宇文轩略带薄怒地睁开了眼,在黑暗中仔细辨了辨,一时间竟如被晴天霹雳般愣住了:“成风,怎么会是你?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穿成这样?”
面前的廖成风只着了一件淡薄的袍子,且还十分风骚地半敞着怀。头发披散在肩头,黝黑的一张马脸上,扑了厚厚一层白粉。
“主子,我是来侍寝的……”成风羞怯怯答道,说着便徐徐解开了颤巍巍系着袍子的腰带。
这种事毕竟有损王爷声誉,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思来想去,还是他亲自来吧。所谓忠心,就是要体现在这种时候的。
宇文轩不去看他,只把床顶望了好一会儿,道:“出去。”
廖成风却并没有听话出去,而是扑通一声赤条条跪在了宇文轩的床前,声情并茂,如忠臣死谏般苦道:“主子,听我一句劝,你就从了我吧……”
成风小乖乖哪,这句横贯古今经久不衰的台词你是从哪儿学到的?
宇文轩桃花眼闭了闭,复又睁开,一声轻叹从喉咙深处溢出:“罢了,都是孽。你去把脸上的粉洗干净再来吧吧。”
不得不说,廖成风今晚为了把侍寝的工作做圆满了,颇下了一番苦功的。也不知是从从书本上自学成材的,还是亲自去了小倌馆实际观摩了,一双大手伺候地宇文轩无比爽快,竟能让宇文轩有那么一刹那间忘了怀里搂着的是廖成风这个爷们。
待到动了情,宇文轩重重一把将廖成风扯进怀里,再重重向那张厚厚的唇上吻下,再然后……
事后多年,宇文轩都一直记得,当他挺腰进入廖成风身体时,廖成风重重一口咬住他手臂的痛楚,那时他心想,这滋味,倒也不错……
王爷能吃饭了!王爷气色见好了!王爷能下地了!王爷身体大好了!
王爷不近女色了!!!
半年后,萧逸之被十二道金牌从边疆召了回来。
夜里,翊轩王爷府内,暗香浮动,秋虫啾啾。
宇文轩留萧逸之对饮至月上中天。
桃花眼弯了弯,两汪秋水在月色下波光潋滟:“逸之,夜沉了,今晚便留在我府里,不回了吧。”
对饮的男子不疑有他,笑笑,答应了。
待就寝时,那双桃花眼在朦胧的烛光中又弯了弯,道:“逸之,许久未曾与你抵足而眠了。今晚不妨一起睡,可好?”
微醺的男子不疑有他,笑笑,说了声“好”。
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远远超出了萧逸之的料想。
萧逸之上了床,宇文轩也跟着上了床。
萧逸之脱去了外衣,躺下了。
宇文轩也跟着脱去了外衣,却并不急着躺下。接着是内衣,再接着是亵衣。一只手拉了薄被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支着胸口半坐起身子,头发梢似有意似无意地搔着萧逸之的颈肩额头。被褥上有淡淡的薰香。
宇文轩抬手挑起萧逸之一丝散发,手从他的颈项滑到锁骨,再滑入半敞的衣襟,从嗓子眼里滑出声音道:“逸之,你不在的这段时日里,我很想你……”
萧逸之挣扎着想要爬起,被宇文轩扯住手臂,又一把拉回到床上。萧逸之大惊,挣扎道:“王,王爷,你这是要做什么?”身子被一双手臂圈紧,一翻身被宇文轩压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