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闷的。我们也去后门那里看看吧。”
白凝霜微笑道:“师妹,你不是要去后门看守,而是要欧阳公子陪你玩吧?”
唐秋宛做了一个鬼脸,道:“师姐,你明明喜欢师兄,为什么不跟着他去呢?我才不学你,我偏偏要跟着欧阳大哥去玩”拉了欧阳逸飞,一溜烟地下楼去了。
这里兰朵儿看着白凝霜有些哀伤的眼神,不禁问道:“白姑娘,你和唐大侠倒也是一对璧人,为什么你们还不成亲呢?”
白凝霜红了脸,低了头,半晌才道:“师哥是做大事的人,心里哪里装得下我这样的草芥之人呢?”
兰朵儿道:“话不能这么说。我看白姑娘就是秀外慧中、万里无一的好姑娘,难道你师哥心里有别人?”
白凝霜摇摇头:“不是的。师哥从小就跟着师父闯荡江湖,学了一身的好本领,很有些大志向,后来又跟了紫阳王,一心只想着做出一番事业,心里却没有一点儿别的东西……”
兰朵儿笑起来,道:“看来,这唐大侠也真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男子。放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体贴入微的师妹在身边,却丝毫也不动心,还真是一个奇人”
白凝霜鼓起勇气,抬起头来看着兰朵儿道:“可是……我师哥对兰女侠却很有些在意的样子。这几天他神思恍惚,便是为了兰女侠呢。我常常见他偷偷观察兰女侠,很有些痴迷的样子。”
兰朵儿呵呵笑起来,拉了白凝霜的手,轻拍道:“我的好姑娘,你可是多心了。我也告诉你,唐大侠对我是什么感觉,我对他就是什么感觉。但请你放心,我们相互的那种感觉绝不会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感觉,而是一种特别亲近的亲人的那种感觉。”
白凝霜有些半信半疑,却也放下了一些心,但一想到唐中岳一直对自己的情意无动于衷,心里仍是郁闷不已。
武明月在旁听出了一些眉目,道:“兰姨,难道您怀疑唐大侠便是您失散多年的弟弟?”
兰朵儿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道:“唐大侠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怀疑归怀疑,却是永远也证实不了了。几年前我第一次看见他,便觉得很熟悉,心里就有些疑惑。这如今他什么都记不住了,说什么也枉然,徒增烦恼罢了。”
武明月道:“您还别说。这一提起,我倒想起来,你们长相上还真有好些相似的地方。说不定啊,你们还真就是亲姐弟。”
“连你也看出来了?唉,这无凭无据的,天下想像的人也多,如何能让人相信呢?”兰朵儿仍是叹气。
白凝霜此时才知道兰朵儿跟唐中岳也许是姐弟的关系,心中一下子开朗起来,便问道:“你记不记得你弟弟身上有没有什么特征?”
兰朵儿想了想,道:“小时候我帮他洗澡,好像见他屁股上有一块指甲大小的黑记。这几十年了,我对以前的事也记得不大清楚了。”
白凝霜见是秘密部位的印记,倒也不好再说,心里只暗暗忖度着。
且说水溶和元春领了武氏小姐妹一起沿着醉红楼的院墙往东边走去。不多时便见一个黑漆小门。门半开着,偶尔有人进出。不过就是采买东西的下人们行走的角门。门前便是一条贩卖各种物件的街道。有卖吃食的,也有卖廉价首饰的,有摆摊的,也有挑担串卖的。很是热闹。
武氏小姐妹一见街上卖的小玩意,也便被吸引,拉着水溶和元春的手,一起盘问小贩价钱。
元春和水溶一边问价,一边注意着那扇小门。
过不多时,那两个丫环果然出来了,仍提着食盒,四下里看了一下,见无异状,才走到街上来,一转身便不见了。
元春忙跟上去看。水溶也忙掏了一小块银子给了小贩,道:“不用找回了。”便拉了两个小女孩儿跟了上去。
那小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