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是做官的人。我算什么,我只是一个下人,这有什么可说的。小姐,你不能再取笑我了。”
元春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只不过,我可给你说。有些事,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就一定没希望的。事在人为,人定胜天,说不定,我们这辈子还有走出这皇宫的一天呢。”
抱琴放下手,也若有所思,半晌道:“看了小姐的本事,我还真感觉,我们有出宫的一天。只是,我只是一个丫头,人家是大人,这也只是做梦罢了。”
元春笑道:“那也不管了,做不做梦,以后才知道呢。你这就放下手中的活计,去请他吧。不管以后怎么样,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抱琴这时也不推辞了,扯了扯被子,低了头道:“那我就去请了。”
不一会儿,欧阳逸飞便随了抱琴进了小院。抱琴直接把他引入仙儿的房中。
欧阳逸飞伸出两指把了脉,沉吟了一下,又叫换一只手,也把了脉。
抱琴见欧阳逸飞的脸色有些凝重,心中直突突,当着仙儿的面又不好问。待把完脉,引到上房里坐下,抱琴才问:“大人,仙儿的病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欧阳逸飞想了想,道:“你把你小姐请出来,我有话对她讲。”
元春其实一直在自己房里,早听见欧阳逸飞的说话,这时便出来,道;“欧阳大人有什么话,只管说吧。这仙儿是不是真有什么问题?”
欧阳逸飞有些迟疑,最后才道:“她的脉,好生奇怪。论理,她是不该有这种脉的呀。”
抱琴急道:“大人,你就直说了吧。仙儿怎么了?”
元春拦道:“别急。听大人把话说完吧。大人,仙儿究竟是什么脉,你就直说吧。”
“嗯,这个……她的脉好像是喜脉呢。你们说,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在这深宫里又无男人,怎么会是喜脉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不行,我得再去看看,是不是我看错了。”他站起身来,却见抱琴和元春一脸平静的样子,心里反倒诧异。
抱琴和元春对望一眼,便低头默然无语。
欧阳逸飞这才看出蹊跷来了,重新坐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贾小姐,你能不能跟在下说说?”
元春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出口,有些为难,欲说还休。
欧阳逸飞忍不住又道:“这真是奇怪也哉这丫头,跟什么人不清不白了?这肚里的孩子会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的?”
抱琴道:“大人,我求您了,您别跟别人说,这可是要杀头的呀”
“不说也行。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作的这个孽。”
“这个……”抱琴也为难了。因为如果说仙儿肚子里的是皇上的孩子,那皇上是什么时候跟她欢好的呢?若是说顶替元春而成的,那这也是欺君大罪。
欧阳逸飞见两人都面露难色,言辞吞吐,更是好奇心大盛,便有心要捉弄她们一下,便站起身来,提起药箱道:“你们不说也罢,在下先告辞了。这事发生在宫里,既然在下知道了,便有责任向皇上禀报实情,不然在下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说完便作势要走。
抱琴忙拦住道:“大人,别……”
元春便止了抱琴道:“抱琴,别拦着大人了。欧阳大人要去禀报,就让他去禀报好了。这也是他的本分。大不了,我们就等着皇上来问罪,要杀要剐也就随皇上的意思了。”
“这……”抱琴哭丧着脸,不敢再拦着欧阳逸飞了。
欧阳逸飞此时倒不走了,放下药箱,坐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道:“嘿嘿,贾小姐要在下走,在下却偏偏不走了。别说是在下了,便是随便一个什么男人也不忍心把你们这屋里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都绝路上推吧。所以,在下不但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