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说离开又不离开,其实就是要等自己先一步离开,不然他心里会很过意不去,老住在小酒楼不好意思真正离开。
他最有机会都不能只为了那天下第一美人,便像爹一样抛开妻女十几年不管。见了面又亲热得不得了,只有娘能受得了,其她女人最多只能像钟灵的娘一样忘不了。幸好他跟爹大不相同,但他终究还是免不了男人的通病——好色。
他若不好色,便不会还梦想着三妻四妾。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前面跪一个,后面压一个……
好色哦!
再想又要发春了。
不像龚婉嘴上撒娇说要他摸一摸,揉一揉,却像木头一样别想情动。想来龚婉也是因为知道他最情动都不能行动,不然不如找一个普通淫贼,绝对能真刀实枪地满足满足。
他最无情都掩盖不住一颗多情的真心。只要他见了那天下第一美人,很可能像他写的那首情歌一样,十年修得共船渡。再找机会,再来一个百年修得共枕眠。
他要真不喜欢绝色美人,那还是‘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秦朝吗?只用一首词便能牵动无数才女的心,他要风流最容易,不风流最难。真要风流又何止一个,最好都只能像爹一样。
既然母亲受了十几二十年的伤害都能原谅父亲的多情风流,为什么自己被他救了都不能原谅他的无情风流?情真不一定要上床,上床不一定真情。他是有太多上床的机会不懂珍惜,傻得不一口吞下,囫囵吞枣,却不可否认他的温柔多情。
无数次想要回头找他,继续缠得他脱不了身。一想他如此风流人物,随手便能写下‘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绝世好词,却只能陷在一个小镇中说书,又再也狠不下心回头。
再想想他那一身绝世武功,更加不该。
第二天,貌似巧遇地遇上越走越慢的钟灵,找了借口一起回头帮了万劫谷几天忙,免不了又杀掉几个不识好歹的坏蛋,但终究还是要离开他。
一路离开他越远,木婉清的心情越差。
特别是在经过一个小镇时,见了一个在当地颇有名气的女匪头被官府抓住后骑木驴游街,热闹空前,心情顿时恶劣之极、冰冷之极。对官府的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当晚手上又添加了十来条人命,全是在白天闹得最可恶的恶棍。
“原来玫瑰仙子真的是你,我跟大姐说,大姐说什么都不信。听说你母亲是云州秦家寨第一高手的姐姐,弟妹是镇南王妃刀白凤的妹妹刀玉凤,不然秦家寨将多有灭门之祸降临。甚至有人说你母亲有意牺牲美色勾引镇南王,也是为了保住秦家寨。现在太多人谈论你玫瑰仙子,希望你别怪我多嘴。”被救第一个女人青虹说话显得很真爽。
“木婉清,莫问清。师父的事情别问,师父变成了母亲不用多问。”木婉清心中一痛,母亲第一次接近镇南王时或许真有那想法,怀上父亲的骨肉时却肯定不多了。这或许才是父母分离十几年的真相,恐怕连他们自己都总是想要逃避,有些不敢面对事实。
念头一转,想起上次被王夫人手下追杀的时候,青虹很热心地指点了一点近路,那是两人第一次见面。青虹当时还是个很年青漂亮的姑娘,现在却被折磨得像是老了十几岁的妇人,一身是伤。木婉清无语泪流,半闭上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泪止住了又忽然流下。
“你果然还是不喜欢多说,但你说话的声音真的很好听,确实当得了仙子之称,何况你现在武功真的大进,真令人羡慕!要我也有你这身武功,我……”青虹嘴里仍说个不停。
木婉清完全沦为了听众。上次杀了个回马枪,那是两人第二次见面,算是半个战友。这次借机路过,也是想再见一面,不一定要说什么,做什么,却不想大白天……刚刚脸上换了张黑色面幕又被湿透,泪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