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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3 / 5)

白旗,其余四旗都不大听他的号令了。听说,他一个月间瘦了十几斤,都已经快不成人形啦。”

那年少女子听他说完,脸色立时便的惶急起来,却不理会张伟,只低声同那年长女子说了,那女子一听完,脸色大变,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因适才额头在石狮子上撞了一下,又乍听到消息,心神激荡之间,猛然动作,只觉得头一阵阵发昏,已是晕了过去。

张伟冷哼一声,已知这两名女子与皇太极关系非常,只是此时天色已晚,他也有些乏了,因令道:“老林,把这两个女子送到后院厢房,严加看管!”

说罢抬脚入内,却一眼撞见柳如是站于眼前,因见她似笑非笑,年纪虽小,却是体态风流,神色俏丽,此时一脸的醋意,却又更添妩媚。

张伟咳了两声,先前她手中衣物接下,又笑道:“如是,你看,我一回来,便擒住了两个奸细。”

“是了,我的爷,您自然是英明神武,睿智非常……”

“咳,也就你敢这么着同我说话了。”

“怎么,爷难道要用军法责罚小女子么?”

“唉,不敢不敢。”

她一边将张伟身上衣衫整齐平顺,一边抿着嘴嘲讽,却是只字不提那年轻的女子,张伟心中暗自惭愧,知道自已因见容貌美丽,故而有些失态。当下由着柳如是整理完衣衫,两人一路谈谈说说,那年轻女子听他二人说笑,却是想不到这凶神恶煞一般的汉人将军,却又如此平和温柔,又想到数千里外那个身长体胖,终日忙碌不休的大汗,心中记挂,一时间竟想的痴了。

第二天一早,张伟早早起身,梳洗过后,柳如是已是将早点端上,张伟略看一眼,便道:“止留下米粥,别的都端下去。”

柳如是诧道:“爷昨晚歇息的不好,怎地胃口这么差?”

张伟轻轻摇头,答道:“不是。今日要祭奠死难的汉军将士,我要素衣茹素一日,以慰亡魂。”

柳如是因见他神色凝重,眉宇间似有忧色,她来到府内已久,却是初次见张伟如此情状,心里担忧,却也不好劝慰,只得默默将饭菜撤下,又令人送上白衣,束带,草鞋,张伟换上之后,令人去请了何斌、吴遂仲、史可法等人来府。

待台北一众文官也尽皆服素而来,一行人白衣草鞋,出得府来,却见随同陪祭的台湾民众亦皆是白衣素服而来,队伍之前,便是那些战死的军烈家属,待张伟等人同出,镇北大街上已是熙熙攘攘汇聚了数万人,因公祭之处正在桃园军营之内,当下由张伟带头,一行人浩浩荡荡,步行向那桃园兵营而去。

此番祭奠规模如此之大,一则是汉军自成军以来从未有过些惨重伤亡,二则张伟虑衣日后战事越发频繁,难免会有大量的台湾民众投军后战死,是故不但要有身前身后之丰厚俸饷及抚恤,还需在死后大举祭祀,已给其身后哀荣。张伟已然决定,大祭之后,便命人建立忠烈祠,凡是汉军死难将士,皆将神主牌位供奉于其中,春秋祭祀,永不断绝。以此形式,来尊荣肯为国死难的英杰。

待到了兵营之内,所有的汉军虽是仍着黑衣,却皆于胳膊上缚白布,以示举哀,待张伟到时主祭之位,周全斌身为主祭官,乃令道:“唱礼!”

他一声令下,所有的汉军兵士皆齐声唱道:“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

歌声雄劲苍凉,语意慷慨,正是当年秦军的战歌,此时被张伟下令用来做祭祀的礼赞,数万人唱将起来,当真是说不出的悲壮。四周围观的百姓已被这悲切的歌声感染,先是由战死的将士家属带头,后来全数围观的百姓亦都跟着痛哭起来。

周全斌眼见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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