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吻住解兰的双唇,感觉到她唇齿间的颤拌,这反而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越发的疯狂起来,大手一扬,飞快的扯掉解兰的衣服,制住住她的挣扎,狂潮淹没了自已野兽一样的欲望,下身一片火热,此时再也管不得身下的女人是谁了?她白玉似的身子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使得他发出一声低吼,渴求释放的急促,连身上的长袍都懒得脱下来,就在花厅的地上,直直的把这个女人压了下去,身子一挺入了这女人的身子,遇到了她的阻碍,想也不想的挺身进入,耳边传来她的哭声,挣扎着,可惜只惹来他狂放的动作,不停的在地上施着暴,完全不顾女子的第一次,只至自已满足了,发出满意的轻叹,抽身离开了女子的身子。
他站起身整理好自已的衣着,斜睨了一眼地上倦缩成一团的女子,冷戾的开口:“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本王的眼前,否则今晚的事情会经常的上演”,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花厅,回自已的寝室去休息,而解兰就像一只被遗弃了的玩具,破败的扔在地上,她伤心的哭泣,虽然她做错了事,她也在努力的勉补,可是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一定要惩罚自已被这个男人强暴吗?她泪眼婆娑的模索着地上被撕裂的衣服,感到自已可耻极了,可是更可耻的是刚才在一番痛苦的疼痛过后,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欢愉,她为这样的自已感到可耻,为什么要对伤害自已的男人有感觉呢?解兰摸索着穿起衣服,遮盖住自已美丽的躯休,撑着身子往外走去,地上有一小摊的血迹,就连她的的脚踝处都有一些血迹,等到她走出去,只听到远远的传来恐慌的声音。
“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怎么了?”连后周遭的一切陷入了寂静。
寝室内,凤冽皱眉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到全无声响,才嘟嚷了一句睡了过去,没想到那女人的身子倒可以用来暖床,比那些美妾的有感觉多了,或许可以把她留在王府当个暖床的小妾,唇角浮起阴森森的笑意。
当朝皇后娘娘失踪了,除了皇上心急如焚,柳家的人也一片惨淡,那柳夫人整日里愁眉不展,本来柳丞相想瞒着夫人的,谁知最后仍然被她从下人们的谈话中无意知道了,那叫一个伤心,大骂柳丞相的不是,如何把这么大的事不告诉她呢,接着老两。在府里相视两相愁,连皇上都找不到柳儿的下落,何况是她们呢,只能干着急,连后猜测着是谁把他们的女儿掳走了,想着不由担心起来,会不会有人利用女儿的身份呢?一想到这个脸色不禁白了白,聿好自个的儿子不在京城,要不然真不敢想像后果会怎么样?
可是柳丞相只轻松了几日,柳霆在几日后竟然抛下公务赶回了京城,因为他知道了妹妹被掳的消息,快马加鞭的赶回了柳府,直瞪着堂上的两位爹娘,冷沉的追问。
“爹,娘,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妹妹在皇宫里失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丞相一看眼前的状况,只得缓缓的点头,面容沉重的开口:“是啊,柳儿在皇宫里失踪了,你别心急了”,柳丞相可不敢告诉自个的儿子,妹妹是被关到地牢里失踪的,要是他知道是这样的,一定会进宫和皇帝拼命的,这儿子什么都好,可就是遇到妹妹的事容易夫去理智,柳丞相叹息,真是冤孽啊,小时候还高兴呢,因为霆儿一直缠着他要一个妹妹,忽然有一天家里多了一个柳儿,他整天缠着抱妹妹,像个小大人似的,那时候他们还高兴呢,谁知道长大了他的情会变质啊,或许小时候他就产生了这样的感情,只是他们没想到。如果柳儿喜欢他,他们也不排除他们在一起,可是柳儿一直当霆儿是亲哥哥,根本不知道自已不是他们亲生的,要是她知道这件事该多伤心,后来没办法只好把她送进宫去,因为这也是先皇的一点心愿。
“怎么能不心急?”柳霆和别人想的不一样,因为他知道妹妹武功不弱,如果还有人能把她掳走,那说明这人一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