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樱桃,皇后的身子立刻软了半边,好不容易把那漱口的茶水吐到床边的痰盂里,胳膊一软,整个人压到了男人头上。
男人的手顺势沿着柔软的腰肢滑了下去,刚刚疲软的地方又坚挺了起来。
身下的被褥早已濡湿一片,皇后难耐的晃动着身子好不容易才从喉咙中挤出几个字:
“他们……嗯……就这里……他们……这几天……去庄子上……哦……”
男人搂着皇后翻了个身,把她细长的腿架到腰上,腰一沉。两人同时舒服的低吟出声,皇后更是把即将出口的高昂呻吟化作一声低回婉转的吟哦吐出口去。
深夜。
天气热的人睡不着觉,易敏之起身出去寻一口冷水喝,却听到隔壁房间有些异动。
她悄悄掀了帘子进去。炕上徐嬷嬷四仰八叉的躺着,把紫苏挤到了角落里,两个人睡得烂熟,里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皱了下眉头,按说紫苏是聂耳身边的大丫鬟,常常值夜的人,怎么会睡得这么死?她掀了内室的帘子就要进去,脚下却好像踩了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恍然大悟,原来是用了迷香,难怪。
易敏之装作不知,只掀了帘子进去,聂耳聂云两个围在聂风的床前不知做些什么。她走上前去:
“你们在做什么?”
聂耳聂云两个被吓得跳了起来,转头看是易敏之,忙背着手站好了挡住身后的聂风。
聂云说:
“聂风好像有些不舒服,我们看看。”
易敏之侧头看去,聂耳往旁边挪了挪挡住她的视线。易敏之皱眉道:
“让我看看。”
聂云忙道:
“聂风有些发烧,你白天还要照顾清姐儿可别把她给传染了。”
易敏之板着脸道:
“让开!”
声音有些大,一旁睡着的聂凌不满的拉起了被子蒙住脑袋。
聂云笑道:
“你不过一个奴才,凭什么命令我们?”
易敏之冷声道:
“就凭你们父王让我照顾你们。”
聂耳拉了拉聂云示意他少说两句,聂云却嗤笑道:
“若不是你,三哥也不会被父王打伤了,听人说你当初还冒充了父王的女人进府的,怎么着?小产了就立刻爬下了床了?当初夫人小产可是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将养了半年才敢出门。”
这话若是让任何一个大周朝的女子听到,都要羞愤的一根绳子吊死了,偏她易敏之不是大周朝的女子,纵然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限制多多,可是为了生存她什么都顾不得,大不了一辈子不嫁人就是了。
“这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管吗?”
聂云道:“是不用我管,不过你为什么来我们王府?莫不是看上了王妃的宝座?”他上下打量了易敏之一眼,轻蔑道:“就你这长相,身段,差的远呢。”
易敏之也不恼,只说:
“我为着什么不用你管,你们父王这个种。马我还看不上了。”
“不许污蔑我父王!”
纵使是个小孩子也知道这“种。马”不是什么好话,装睡的聂凌和装病的聂风都跳了起来,四个人异口同声的指责易敏之。
“呦,心还挺齐呢。”易敏之啧啧摇头:“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好好的在庄子上呆着?下山找什么戏子,你们父王喜欢你们这样吗?”
聂耳犹豫了,他喜欢唱戏,听戏,乃至于写曲儿,却也没到痴迷的地步,只不过这如意班想来是只在江南一带巡演,这次来到京城也不知道要呆多久,这机会难得,他可是不想错过。
“别拿父王压我们!”
聂云涨红着说。
易敏之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