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难道那些真是强人?路遇吾等强者,不敢来袭耶?”
八千皱眉问道。
“呵呵呵,何强人也?明明便是胭脂山之修。当头者乃是一介神箭手。汝之三箭皆出自其人之手也!”
“啊也,吾若逢其修,必斩杀之!”
那八千咬牙切齿道。
“师尊!师尊!那边有了数百人,且有空置大车百辆待吾等行来也。当头一修,足下一柄宽大之黑剑,正自在天上绕行也。”
“嗯,晓得也。”
“啊也,师尊,如何处?”
那八千道。
“休得惊慌!八千。汝与大龙在后压阵,若有敢尾随者,以道法攻击,勿使之近前即可,不得贪功擅自出击。”
“是!”
“某与小龙在前开路。总是遇水架桥,逢山开路,难不成困死此地么?”
于是车队复前行。或许只是一炷香之功夫,那梆子响再起,然却吩咐射在那藤条大网上,车驾完好!
“呔,兀那小厮!快快将汝家车上货物卸下与吾等去,否则坏去尔等之小命便不好也!”
“汝等可是胭脂山众位师兄么?虽吾两家素有积怨,然这般大劫之下作事儿,尔等亦要做么?”
“我呸!吾等此间强人,哪里甚么胭脂山魔众?”
“呵呵呵。。。。。。尔等当真小人也!敢做不敢当之鼠辈!来来来,与吾战三百回合!”
那不足一头言罢,一头暗自传音,众驾了车驾疾行!
“呔,小子,休得逞口舌之利!看吾杀汝!”
那天上足下御黑剑之魔修疾驰而来,望了不足当头一剑挥来。
“小子纳命来吧!”
不足眼观其剑来之方位,口中念念有词,忽然一道烈风刮过,居然将其黑剑走偏,一击斩击在林间紫木上。一阵疾风起处,那紫木之碎屑四射,紫色树叶乱飞。
“好好好!且再吃吾一剑!”
那修并不在意,方才一剑走偏,乃是其不小心尔!接下来一剑,其极为小心运施圣魔元力斩击,然不过直直而下之刹那,那剑居然复走偏!
“啊也,贼子,好生狡诈也!汝敢不动,吃吾斩击么?”
“哈哈哈。。。。。。汝真乃愚蠢之极!吾等其时乃是生死较量,亏如有这般幼儿之谋也!”
“啊耶耶耶!气杀吾也!且看吾此一击安如何?”
那修大声呵斥道。然未见其巨剑斩下,其人本家之身形确然于百十丈虚空直直跌落而下。
“啊!救命啊!”
轰!
“啊!。。。。。。”
一声惨呼罢,那修竟然再无有声息也。
“啊也,大人死也!快快回报将军吧!”
那一众魔修咋呼一声,四散而溃逃。不一时居然人影了了也!
“快快疾行,不得有丝毫懈怠!”
不足大声吩咐道。
一道车马疾驰,惹其尘土飞扬,一路滚滚而去。
分道镇,一处万人小镇,不足等车马停歇时正在此地一家客栈。
“小二,打酒!再上些魔兽肉羹来,吾等吃了好上路也!”
“好嘞!上好药酒一坛,魔兽肉羹来也!”
那小二声音仿若吟唱一般,煞是好听。不足闻得其音,心间不觉复现出凡俗之情景。
众车夫与八千等一干数人,吃酒闲话。那不足却将眼望了客栈外,久久不语。
“师尊,怎得不吃肉羹耶?”
“喔,怕是吾等吃不得完也!那门外之修或者便是那胭脂山下来此劫道之正主儿。”
“店里人听着,有一伙强人劫了吾家车马来此,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