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伴,又怎么能够修身、养性、齐国、平天下也!”
“高论!高论!我观小相公乃不凡之人,就请上车同行!”
“多谢老丈!”
于是金嫦儿上车与那老丈同车而行。行走未及,相谈甚欢,便就熟了。金嫦儿道:
“老丈,吾观路人皆行色匆匆,似乎甚急,这却为何?”
“小相公不知。当世金玉其外,实百姓生活甚艰。虽京中之王公、将相歌舞升平,大小州府频传佳报;佛寺、道观颂平安之经,大儒小生歌和畅之声。然百姓人人争食,虽温饱已足,实心力憔悴。此实为慢火炜人之世也。”
“吾观夫老丈小心翼翼,难不成此京城之畔,皇城根下亦存险哉?”
“小相公见笑也!平心而论,坏人倒不敢说太多。然人心不古,金钱唯上;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以往日之平常之人,而今于他人手中夺食,亦见怪不怪!至于尔虞我诈,诓骗于人,借人钱财不还者,坏人家庭不罪者,当世之常事尔!吾等乡野鄙俗之人,不小心,nǎ里能安然度日哉!”
金嫦儿默然半响道:
“凡界俗人之所欲者平安度日,享受天年尔!没曾想竟险苦若是!此凡界真大苦之界也!”
“小相公此言得之!然凡界俗人中亦有大情真爱,虽仙、佛不换也!哈···哈···哈”
“老丈真圣人也!小生胜读十年之书。”
“小相公谬赞了。”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竟至京都之大门前。金嫦儿抬头观那百丈之城门楼阁及楼下数十丈高之城门,暗道:
“曾以为凡界俗人蝼蚁之力,竟创如是之伟业,真令人感佩!”
“小相公进京都需下车而行。”
“哦!知道了,多谢老丈!”
于是金嫦儿便与那老丈言笑间进了者兴国之都。
在一书院左近之十字路口,金嫦儿辞别了此大智者老丈,信步入了书院之侧门。见有儒生过来,忙行了一礼道:
“先生,晚生有礼了。”
那儒生见金嫦儿气典雅而质高贵,便还了一礼道:
“年兄,可是来聆听大儒高圣人之经典讲解的吗?”
“正是,但不知······”
“汝方才刚来,恐还不知晓,高老先生进宫给皇子讲学去了,半月后才能重开五经四书呢。不过汝倒可去里面客舍暂住以候先生来。”
“多谢先生!”
金嫦儿便入了书院,到那登记处暂租了客舍以候。
客舍中还有一儒生,然去了他处访友,过几日才来。于是金嫦儿晚间只在客舍歇息,而白天却去京都各处游览。皇家寺院闻名遐迩,不用问路,只随男女居士或信男信女便到了。金嫦儿见殿就敬拜,遇佛既上香。过得五六日方才拜完各殿神佛菩萨,但却并未发现法力高绝之僧众。而那九品莲花之事也已打听了,但凡俗之信众却nǎ里知道!只好另寻一日幻化为一女居士,入那藏经阁去阅经文。这皇家大寺之藏经阁却与别家不同,经文卷册皆可对凡俗信众。只可净手、焚香、诵经,却不得带在身上或拿出经楼。
金嫦儿依样净手、焚香、诵经。各类经文甚多,却无金嫦儿欲观者。过得三两日,只好化身为一小沙尼,复往那后殿寻去。寺院红色之内墙上壁画满满,佛陀度化众生脱离苦海之故事一幅幅展开,瞻仰者亦众,尽皆肃穆虔诚。亦有僧俗之众顶礼膜拜佛陀,其四围菩萨金刚罗汉列队,飞天赤足飞起袅袅娜娜,众高僧浑体金光四射,慈眉善目,尽皆救大众脱苦海状。金嫦儿微微皱眉,感慨而叹曰:
“佛陀自己修行欲达长生,虽亦助人,但何来如此之功!大千尘世,虽实尽虚,只为救赎者却甚稀。至于以事显己,唯怕挂万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