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厅。
听到这个消息,一名警员迅速冲向电梯,同时拨出武器,准备上楼捉拿嫌疑人。另一名警员则赶紧打电话请求支援。
风炳辰一时没反应过来,目送那名警员走进电梯,他才猛然记了起来。
五楼,玫瑰厅?那不正是容疏狂的房间吗?
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男人是谁?他们和容疏狂有什么关系?
他连忙掏出手机,拨打马修的电话,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电梯上行,然后停在数字五,不动了。
倘若他有一双火眼金星,能够穿透钢筋水泥的话,就能够看见那名警员神色紧张地握着手枪,身子紧贴着墙壁,小心谨慎地向玫瑰厅靠近。
因为知道歹徒持有枪支,他没有立刻采取行动,而是静静地等待后援到来。当另外两名警员赶来的时候,他们三人合力破门而入,动作非常矫捷有力,眼见里房间里没人,又分别搜索了床下、浴室、沙发和窗帘后等一切能够藏身的地方。
结果……
当然是令他们大失所望。
3
五点多的纽约凌晨,城市街道似乎尚未完全醒过来,依旧很安静。
凤鸣抱着孩子,兴高采烈地问疏狂,“主人还说了些什么?他还好吗?伦敦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去?”
类似的问题他已经问过好几遍了。
疏狂很理解他的激动心情,不厌其烦地告诉他艳少很好,还交了两个朋友,以及伦敦是什么样的地方。至于怎么去嘛?目前她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偷渡。
自从和艳少通过电话之后,她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三天来首次有心情欣赏晨曦中的纽约风情。时隔多年,重返现代,她很有一种久违的新鲜感。凤鸣也显得轻松不少,开始对周围的事物表现出好奇,类如电话、汽车、路牌,甚至是下水道的井盖等等,疏狂一一给他作详细说明。
等到他们的情绪终于平静下来之后,讨论起那两个黑手党来。
“这么说,他们比你先进入房间,把小日本给杀了?”
“我就听见响声,但没看见人。”
“难道我们被那两个家伙给骗了?”疏狂微微皱眉,“他们既然要找情报,怎么一进门就把人给杀了,或许根本就没有什么情报。还有,他们居然比你先进入中村的房间?”
“你不说电梯很快的吗?”
“但是你也不慢啊。而且他们杀了人,就不见踪影,有点奇怪啊。”
“我们不也是准备撇下他们,先走的嘛……”凤鸣的声音弱了一些,生怕疏狂不好意思。但她这个人向来也不晓得什么叫不好意思的,还是很苦恼的样子。
“我总觉得这事有点奇怪。”
“莫非是找我们来做替罪羔羊,他们杀了人,留下我们顶罪……”
疏狂一怔,“也有可能,但他们有这个智商吗?唉算了,不管他们了……”
她领凤鸣走到十字路口等红灯,然后过马路。凤鸣很不理解,“刚刚在那边可以直接过去?为什么要走弯路呢?”
“这是交通规则,必须遵守。”
“什么是交通规则?”
“……”
没办法,疏狂只好又跟他解释一下简单的交通规则。一大清早就说这许多话,不觉有些口干舌燥,抬头四处看看,寻思找个地方买杯饮料。谁知这一看,看到一名帅哥。
巧的是,那个帅哥也在看她。
帅哥站在一辆非常拉风但她叫不出名字的汽车旁边,车子的颜色火红火红的,在清晨的薄曦中分外抢眼,不过跟帅哥本人比起来,还是有些逊色。
他不知道是刚下车,还是恰好站在别人的车子旁边,反正那拉风的车已经开走了,他还站在路边目不转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