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层先看到两排钢柱围成的钢牢,每间就十平方米大,间隔两米。狱卒也不多说,把秋尔与老头一起扔在其中一间就走了。
秋尔没有时间看别的,因为老头淫笑地站在房子中间,秋尔很想告诉他谁才是这里老大,可又怕泄露自己会斗气。
老头淫笑道:“你没想到我们会关在一起吧。这里规矩最老的跟最新的一位关在一起。”
秋尔淡淡道:“三天前的伤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老头道:“你别得意,你那拳脚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上次不过是你偷袭成功。”
拳脚再历害也没有用,五成斗气在身,这只有搏击之技的老头秋尔相信自己一脚就可把他身上任何一个地方踢碎,如果动手,后果会怎么样老头马上就可以看到。
秋尔打量环境,这猥琐的老头却一直看着他淫笑,脚步慢慢地走过来,还摆好格斗姿势随时准备接秋尔的招。
老头的笑实在太恶心了,秋尔已经准备好老头靠近到三步内就飞起一脚踢爆他的卵蛋,秋尔可以完全肯定老头那枯瘦的手意图格挡,一定会折成数段。
老头怪笑道:“别看那几个牢卒了,除非要出人命了,不然他们是绝不会放下手里的牌过来。”
牢的梯口下,一张桌子,四个牢卒正在玩牌。
老头再靠近两步淫笑道:“别看那堆稻草了,那就是我们的床!”
牢房的一角是一堆脏且有点发酶的黑稻草,铺在一米长宽的土地上。
“床?”
“你没见过这样的床?要不要我们上去玩玩。”
不是没有见过,是想都没有想过,这堆东西可以做床。
老头越来越近了,只要再进一步,再进一步秋尔就挥腿把他踢在稻草床上,秋尔已经想好了怎么解释他的实力,就只希望老头不要滚烂太多的稻草。
到了,秋尔正准备出腿,斗气都已经运到了腿上,可以想象下一秒老头将重演历史,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惨嚎。
秋尔的腿欲出又收。
蛇,一条蛇突然从旁边牢房窜出,奔袭老头的背,老头反应都来不及就“啪”的一声中了。
击中后“蛇”反弹而起,秋尔才看清这根本不是一条蛇,是一根稻草揉成的草绳。可这草绳却像蛇一样,不只是灵活迅速还像有灵气有生命的一样。
草绳击中老头的背,老头痛得呲牙裂齿可转过头面向绳子的源头时却面带笑容,好像刚才他不是被绳子痛击了一下,而是被主人抚摸了一下的哈巴狗。
“您不是说不要这个的吗?”老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绳索的主人,一副你要就早说,我绝不会跟你争的窝囊表情。
拿着绳索的人坐在旁边牢房稻草上,狮发壮头粗脖子,嘴里还叼着半根稻杆,脏灰衣服赤黑的脚也也掩不住他身上的霸王之气。
壮汉大咧咧骂道:“别拿老子跟你这软蛋老王八比,老子说了不会干肮脏的臭屁眼就绝不会碰一根手指。”
秋尔注意到了的是双手,他的双手比身上别的零件细一号,手掌隐见有茧,就是这双特别的手刚才把绳子操控得像有生命有灵气,秋尔怀疑自己用上斗气控制都做不到。
壮汉道:“TMB。你这老王八干这个小屁孩太恶心了,老子看了晦气。这个小兄弟不准动,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小小年纪搞到进炼狱二层也算了不起了。”
如果不是回复了斗气,这家伙也算救了秋尔的贞操,虽然不喜欢他满嘴的脏话,可他还算豪爽,秋尔还是如实相告了名字。
“布鲁斯家的小秋尔?就是你这小王八蛋骑着那杂种小黑杀死帕特的?”壮汉突然跟秋尔有深仇大恨一样,看着他咬牙切齿。
手腕一抖,稻草绳抬起头往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