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变了颜色的嘴唇不住地抖动着。
然后,她猛地转身,匆忙离去。
风吹花呆然而立,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又在微微地疼。
花愁见到了银子,脸上的气色方才好了一点。
只是银子还是看出来了,说道:“姐姐的脸色怎么如此差?”
她又看了看花愁的脸,说道:“你哭过了?”
花愁点点头,将所见跟银子说了一遍。
她抓住了银子的手,说道:“虽然姐姐我以前是混黑道的,也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是这样残忍的情景,我还是真的头一次看见。”
银子也直听得头皮发麻,颤声说:“我怎么想起古罗马的角斗士?他们也是这样的,太可怕了,简直是毫无人性。”
这时,风镇南从门外进来,脸色也是十分难看。
他微愠地说道:“孤就觉得奇怪,为何他这两天总是从天牢里提死刑犯,每次提走了,却不见送回来,原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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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站起来,说道:“王上!您怎么偷听我们说话啊?这可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啊。”
花愁一听,心中不由又有点想笑。
这真是父子俩,简直是一个德行,都喜欢窃听。
风镇南微笑着来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搂在了怀中。
他说道:“小宝贝,孤是无意中路过,无意中听见的,并非存心偷听你们姐妹说话的。”
银子嘴巴一嘟,假怒道:“路过才怪,那也不能路过那么久啊,听您的口气,我们的谈话,您可是全听见了。”
风镇南溺爱地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捏,说道:“小宝贝,你的嘴巴,真不饶人。”
这时,就听一声:“王后驾到——”
花愁心中一紧,王后?
难道风吹花的妈来了?
就见一个年约三旬的少妇走了进来,面罩寒霜,显得很是高贵端庄。
在她的身后,跟着几个奴仆。
王后一见风镇南,行了礼,银子和花愁也对她盈盈拜过。
风镇南问道:“王后到这里来,有何事?”
王后皮笑肉不笑地说:“王上,如今宫中都传言,说只要见不到王上,就去银子娘娘的宫中,定能找到,如今看来,所言非虚啊。”
银子笑着说:“王后此言差矣,王上到妹妹的宫中来,定是在他闲暇之时,若是国事繁忙,您要找的话,还是得去御书房。”
飘起心事几多重5
王后面色一沉,说道:“如此说来,现在王上是闲暇之时了?”
银子依旧微笑着说:“是不是闲暇,妹妹可就不知道了,身为一个妃子,最大的本分就是呆在后宫,至于国事嘛,妹妹可是从来不敢过问的。姐姐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问问王上,他不就在这儿吗?”
王后气得脸色苍白,早就听闻这个小妖精嘴尖牙利,又将风镇南哄得团团转。
看来若要对付她,还真得费一番周折。
风镇南面色一正,说道:“王后前来找孤,就为了看孤是否在银子这里?”
王后低着头,说道:“臣妾有事找王上相商。”
“何事?”
“还请王上移驾御书房,林大人和李大人都在那边候着。”
风镇南微微蹙眉,心中暗道不妙。
这林大人和李大人向来多事,并且与王后关系非浅。
当初风吹花的母亲病逝之后,王后之位一直空了多年。
后来,就是这两个人不断上奏,竭力推荐当时还是妃子,却已经怀了龙种的苏娘娘为皇后。
最后,风镇南也觉得后宫之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