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没招到,所幸现在不急,她有的是时间。
大学的期末考试很简单,主要是综合平时上课的情况,看学时是否达到学校规定的要求,然后专业知识稍稍摸底一下,然后就可以回家过年了。
放假这天,成泽傲是专程从齐岭市赶过来接她的,来之前两人通了个电话,成泽傲在那边砰腾一声甩上车门,然后慢条斯理地向车库走去,后面跟着的阿桑快速走过去打开车门,男人坐进后座笑着说,“别制造太大的动静是吧?那行,哥勉强听你一回,其实哥挺低调的啊,你看,齐岭市都没几个人认识我的。”
朝阳收拾东西累了,一屁股坐地床上,铁制床铺顿时吱呀一声,她伸手按太阳穴,听到成泽傲的话就更头疼了,“行行行,你低调,你本来就低调行了吧?”
成泽傲听到床铺吱呀吱呀地叫,敏感的神经就跟打了鸡血似的,顿时纠起来,在电话那边嚷,“谁在你床上做*?”
要是成泽傲站在眼前的话,朝阳心想,她一定会一巴掌抽他找不到北不可,这家伙脑子里就不能有点正常的?她无比头疼地说了一声,“挂了!”然后咔嚓一声就真挂了。
成泽傲还有半句话窝在嘴里没说出来呢,结果电话就出现了忙音,他愤愤地收了电话,冷不丁踹了一脚副驾驶的座椅,然后怒声怒气地吼了一句,“滚下去!”
柿子顿时像监狱里被释放的囚犯一样,推开门跳下去,砰腾一声又关上,撤腿就跑,生怕老大一不高兴又使唤他去干这干那的,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实在是怕了,老大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不定哪天就能让人弄了他的小命,他还年轻,不想死。
柿子被赶下去,成泽傲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那丫头不治治她,她都无法无天了都,动不动就挂他电话,还是毫无预兆的,他成大少爷那叫一个气啊,他不就说了句谁在她床上做*吗?他还有下文呢,他想说他还没去啊,怎么会有吱呀声?
不过他是不知道,得亏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不然朝阳估计连那声挂了都免了,一巴掌抽死他才是真的。
成泽傲说会低调可真够‘低调’的,开着之前她十八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那辆乳白色法拉利停在了女生宿舍门口,现在正是学生放假的高峰时间,门口来接孩子的家长多的很,个个都盯着那辆价值百万以上的豪车看,关键是开豪车的人要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也就算了,还偏偏是个年纪轻轻长相帅掉渣的小伙子,那穿着和气势绝对不是个司机能有的,这让那些攒了半辈子的钱还没买得起车的人是羡慕嫉妒恨啊。
朝阳躺在床上,直到成泽傲的电话打进来,她才磨磨蹭蹭地拎着个背包下去,背包里就几件换洗的衣报,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成泽傲看着她走来,脸上扬起笑意,把刚才在车上发狠要好好治治她的决心顿时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还讨好地上前接过她手里就二两重的背包,扔到后座上,又殷勤地为她打开了副驶座,让她坐进去。
阿桑的车混在人群中,一车人看见老大那股讨好的嘴脸都觉得无比眼疼,同时抬头看天,实在是不忍心看,不忍心看啊!
成泽傲坐进去后,在反光镜中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朝阳自然也注意到了,但她什么都没说,直接把脸撇到窗外,当什么也没看见。
她报星大又和成绍洋读同一个专业这件事,成泽傲颇有微词,上次曙光的事情她算是看清楚了,这个男人就是个醋坛子,还是个死不承认的主儿,为了显示她跟成绍洋之间真没什么,她直接选择闭嘴,随成泽傲怎么弄。
果然成绍洋在靠近车子的时候情不自禁瞄了一眼,他是因为看见车牌号是齐岭市的,所以一时好奇就多看了一眼,结果没想到竟然是他哥的。
成泽傲什么话没说,直接开车走人,他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