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开玩笑了，看著他这个样子，我实在很难过。
“太真实了，不过，是个好梦。我宁愿一辈子不醒过来。你能不能让我留在你的梦境里？”
我摇摇头。“不行。”
“对不起。我。。。”法的眼神安然失色。“我只是想再看看你，就这麽看著我。我不会再逼迫你了，我什麽都不会做了，真的。亚，你要相信。。。”他抬头，呵呵地笑了，我担心地看著他。
“你不会相信我了。我知道。”他突然笑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纯真无知。
“我就这麽看著我，我不会打扰到你的。”他坚定地说著。“没有多少时间了，明天早上，你就会不见的。”
“。。。”我不会跟一个疯子理论。
“亚！”他惊慌地喊著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已经重重地打了他的後脑勺。与其看你疯疯癫癫的，不如去睡大觉。
“莫！”我勾勾手指。
“亚？” 莫不明白地跑过来，一蹦一跳，像个听话的小狗。
“你是他的王妃，你带他去洗澡，顺便把胡子剃干净。”我厌恶地挥挥手，又指了指昏倒在地上的人。“还有，我困了，我要睡觉。给我一间卧房。不要白色的。”
“啊？要我给他搓背？我不干！” 莫抱住我。“亚，我要和你一起睡，好不好？” 莫甜腻地说著。
“你不干，就找人干。我劝你今天不要和我一起睡。我怕某个不正常的疯子看见了，”我拉近莫的笑脸，阴险地笑笑。“他会怎麽样？”
莫缩缩脖子。“我知道了，我带你到你的房间去。亚，就算他要怎麽样我，你也要保护我。”
“我会的。”我点点头。
我醒过来的时候，法紧紧地环住我的腰，他沈沈地说著，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麽原因，在梦中也能抓到我。
“亚。”看著法渐渐地睁开眼睛，他迷茫的眼神瞪著我。他粗糙的大手抚摸著我的头发。
“早。”我打了个哈欠，慵懒地看著他。
“你回来了？”他不可思议地看著我，眼睛中闪烁著不清楚的光。“这不是梦，你没有消失，你真的回来了。”他喃喃自语，手也不安分地深入了我的衣领。
“你怎麽知道我不是光。”我问他。
“我怎麽会分不请你们两个人。你是我的亚。”
“不是你的光。”我冷笑著。
“亚？”法不明所以地看著我。
“有没有很後悔，回来的是我，不是。。。”不等我说完，法已经狂暴地吻住我。
“光回来，我会很高兴，但是也会心痛。你回来，我就没有遗憾了。”法说。
“放开我！”我粗暴地推开了他。
“亚？”法受伤地看著我，“怎麽了？”
我摇摇头。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对不对？对不起。。。”法的眼神慌张了。
我摇摇头。
“你不相信我，我没来得及救你。对不起。。。”
我还是摇摇头。
“我是真的爱你，亚。我以前一直不敢说。因为我害怕你告诉我，我只是把你当成了光的替身。但是我没有，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我爱你，亚。”
我不再摇头了，我看著他。
“我爱你，我爱光。我承认，但是我更爱你。即使从新来过，我也不会抛弃你的。”他更加慌乱地解释。
我咬著嘴唇，看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亚，求求你，不要这样。你回来，就不会走了，对不对？就算你要走，带我一起走，好不好？我离开你真的不行。不要这麽。。。残忍地给了我一个希望，又把我再次推入深渊。亚。。。告诉我，怎麽做，你才会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