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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4 / 5)

,信封上都是已经印好邮资图的,邮票都不用贴了,大家都不用邮票了,谁还会对邮票感兴趣,既然不感兴趣了,谁还会懂得邮票的价值,谁还会懂得使用邮票送礼或行贿,项永礼他懂吗?

你为什么不回答,你没有为她做过什么事吧?项永礼脸上还是忧心忡忡。

我摇了摇头,表示我在工作之外并没有为章玉兰做过什么事。

项永礼还是一脸忧虑地说,那你为什么不吭声,我怀疑你心里有鬼,今天我作为你的同学提醒你,如果做了什么事,你不愿意讲就算了,自己先放在肚子里掂量掂量,再决定怎么办。

我便把这几个月一门心思关注安置*件的进展,以及尽可能在第一时间向章玉兰“通风报信”的事讲述了一遍。最后我无比坚定地说:如果说在正常工作之外,我还为章玉兰做了一点事,也就是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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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是许为义(23)

项永礼看上去轻松了一些,但还不是完全放松,可能是他自己也发现了,他处在对我步步紧逼的状态,好象我成了一个嫌疑对象。他把话题从我身上移开,不过话又说到了朱克山身上:

你的事我就放心了,因为没什么事,这算个啥事,密切联系领导、为领导服好务是我们小公务员的天职嘛,朱克山是我们的好同学、好朋友,我们在金先有点事,还巴望着他呢。

项永礼的这句话没头没尾,如果不是刚才的铺垫,我也会云里雾里。我再次询问:是不是听到了克山的什么风声?

项永礼也是再次否认:没有没有,出污泥而不染的人,古已有之,不惟独你许为义也,何况你是否身处污染,尚无定论。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够明白了,也就是说,项永礼(是否还代表着市纪委?)开始隐约怀疑章玉兰可能是一滩污泥。我又想起项永礼刚才的话,大意是怀疑单扶求经章玉兰介绍到清州购买安置房,后来经了解不是。

市纪委是不是调查过章局长和单书记在清州购买安置房的事?我直言不讳地问道。

不可能,项永礼说,单书记是省管副厅级干部,市纪委要管的话就是越权了,象足球场上越位进攻是无效的。

你只回答了一半,我催促道。我最关心的就是另一半。

总之安置*件是归清州市委市政府操心的事,我们嘉州人瞎操什么心,不是狗抓耗子嘛。

我细味了一下,项永礼滴水不漏,还是什么都没有回答。

项永礼就象一个腾挪闪移防守出色的守门员,我就象一个前锋,球路老是被封堵,只好换一个角度继续射门。我问:

你为什么认为是朱克山把我弄到现在这个位置上?

项永礼侧着脑袋打量了我一下,不回答。

我就添油加醋地把章玉兰局长交代我有话直说、不必通过朱克山作中转站的事说了一遍,但我是怎么向朱克山表达的,我没讲。

我委婉地向朱克山表达了章玉兰的意见,但我没有说是章玉兰的意见,只说是根据自己的判断,我有什么想法章玉兰都能够听得见去,即便是一些要求进步之类、难以启齿的话语,她都表示理解,而且一段时间以来,章玉兰局长工作上特别忙,再加上一些别的事。

朱克山是何许聪明之人,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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