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争议的。也就是说她早晚会离开久阙,没有其它原因。可如果让她袖手旁观,任由久阙和其他人在一起,分分合合看她伤痕累累地生活,陆则安舍不得也不甘心。
陆则安陷入了深沉的思索,直到久阙回复了她的消息。
久阙:也不算欺负吧,我只是懒得和她计较而已。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啦,拍拍阿树。
湖光秋月:阿树?
久阙:我给你专属称呼啊,因为阿树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株在阳光下静静散发着光辉的绿色植物,不错吧?
湖光秋月:自带圣光的是圣母了一辈子的你,谢谢。不过称呼随你喜欢吧
久阙:嗯!
湖光秋月: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啊,你到底打算和莫书行怎么办啊?
久阙:我想和他谈一谈……虽然我也知道没什么好谈的
湖光秋月:要不我去和他谈?
久阙:你怎么和他谈……
湖光秋月: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谈我们打败墨封之后的事情。
久阙:听上去不错啊,不过还是我自己去和他说吧。
湖光秋月:现在?
久阙:现在。
说的挺霸气,不过久阙还是磨蹭了好久才鼓起勇气才给莫书行打了电话。电话接通,还是熟悉的声音,却不是莫书行的。
“您好,请问哪位?”
这是苏暖花晴的声音。
久阙抬眸扫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八月二十七日二十三点三十二分。这样的深夜,莫书行不可能还在工作室。他在家,是苏暖花晴拿他的手机接的电话。
“喂?”
久阙挂断了电话,眼泪不受控制地滑下来。明明心情没那么沉重,但是生理反应永远都比理智诚实。她起身去了洗手间,对着镜子哭的一塌糊涂。
顺道洗完澡之后久阙就浑浑噩噩地到床上去睡了,连电脑都没记得关。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天还尚早,虽然眼皮有点沉,但是打开窗户的那一瞬间,清脆的鸟鸣声传入耳朵,早晨清新的空气裹着微凉的气流,阳光铺满的小道上泛着金色的光辉,久阙觉得那些事情忽然也没那么重要了。
爱情是两个人的,可生活是自己的。爱情的失败可以归咎于伴侣,但生活的混乱却只能归咎于自己。
久阙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尽管说不上来,但是她很确定自己已经放下了。放下了莫书行,放下了四年来只有她在不断付出的感情。她看得开,但是陆则安没看开。陆则安直接在qq上敲了莫书行。
湖光秋月:在的话吱一声
墨韵书行:口支
湖光秋月:啧,几年不见你倒是学会卖萌了,这世界变化可真快
墨韵书行:这话里的刺儿带的就算我想再粉饰太平也难,你是为久阙来的?
湖光秋月:你可以当做我替她来的
墨韵书行:你出手了?
湖光秋月:你觉得呢?
陆则安靠着柔软的椅子靠背,打完这句话后她双手端起热气腾腾的马克杯,眯起眼睛笑地有点嘲讽。她这种对喜欢的东西志在必得的性子,难怪莫书行会怀疑她已经对久阙出手了。
可是四年过去了,莫书行还是不了解久阙。就算她陆则安对陈久阙有那个心思,也得久阙同样有意才行。而久阙不会是脚踏两条船的人,过去和现在不是,未来也不会是。
墨韵书行:所以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她?
湖光秋月:不,我只是随便回来一下,顺便随便地做点什么,最后随意地看着墨封的不败之名在你手上被终结。
墨韵书行:这么有信心可以打败我们?
湖光秋月:我以为在某些方面你已经输了。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