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今天的成就,很欣慰,但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而且做得
有板有眼。你不要老有阴影,帮你是我心甘情愿的,要是图你回报,当年就不会出
手。每个人都有享受生活的权利,你应该得到。”
“可是,经历了这场磨难,我为你做些事,也是天经地义的呀,老是高高在上,
真让人受不了你的傲气。”司马怡感到很委屈,别看她在法庭上是唇枪舌剑,据理
力争,可偏偏在易军面前,抖不起威风,她的气势也荡然无存。
“得,哥哥错了,罚三杯。”易军不想伤她。“怎么样,小丫头,有没有小靓
哥追你这个小靓妹呢?老大不小的,该找婆家了。”
“再说我跟你急呀,”司马怡立马变了脸,“今儿是高兴,你要是成心气我,
改个话题行不行?”
“好心当成驴肝肺了,你说,我不管你谁管你呀?女大当婚,正当防卫。”
“你烦不烦呀,等你有了人侍候,我再单说。反正,你不找个嫂子,我决不嫁
人。”
“小怡呀,多年不见,哥哥我已不是以前的易军,我已改变了很多,现在所要
做的,也许会和社会背道而驰,我会很坏的,坏得会让你接受不了,不想让你为我
着急。”
“这房子,是你的房产,写的你的名字,我的积蓄也写的你的名字,难道说,
非要出人头地,挣多少钱你才有够呀?”
“改掉,明天全给我改掉。”易军愤怒了,扯着嗓子拼命喊着,手和脸在颤抖,
吓得司马怡哭出了声,一副受伤害的可怜样子,一下子使易军清醒过来,站起来,
抚摸着她的秀发,这一举动,反倒让司马怡变本加厉地整个人扑在他的怀中,放声
痛哭,声音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投入,好像易军欠下了血海深仇。猛地,她突然
死死地咬住易军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易军忍着疼痛,轻声地说:“想哭就痛
快地哭,哭出来心里痛快些。”泣声在继续,反而更大了,在激烈的抽泣中,渐渐
地在易军的轻轻的拍打下,司马怡竟然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白玉般的粉脸,挂着
晶莹的泪光,起伏的呼吸让高耸的胸部更加诱人,修长的身体蜷在易军怀中。他轻
轻脱下她的高跟皮鞋,小心翼翼地脱下西服紧紧地抱着她,生怕吵醒她。
一个同样经历过生活不幸的年轻女人,将自己全部的希望,全部的暗恋锁定在
他的身上,让易军左右为难。他非常清楚自己今后的道路,不可能给她安全感,而
且没有权利让司马怡再受不公正的打击,只有保护好她,才是真正的爱护,否则,
自己会害了她。绝对不能有非分的想法,必须将任何情爱消灭在萌芽之中,想到这
里,易军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他慢慢地撤出自己的身体,将她放在沙发上,轻轻地走了出去。
望着易军远去的背影,已经醒了多时的司马怡,流出了伤心的眼泪,越是这么
坚毅的男人越值得自己去献身,去做任何应该做的事。
易军在表弟的陪同下,前往华夏公墓祭奠自己的至亲——姥姥。望着姥姥、姥
爷的墓碑,易军双腿跪地,痛哭流涕:“姥姥,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
起,对不起。”在悲痛中长跪不起,从内心痛恨自己的不孝,以至于表弟扶他起来
的时候,他已经麻木,是被人架到了车上。懂事的弟媳妇劝着从未见过的大表哥:
“大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