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北京的大哥玩玩。”说完,向后
退的谢小丹逼去。谢小丹也是东北人,性子烈,一边骂,一边后退,还是让虎背熊
腰的大炮压在了床上。
谢小丹玩命地踢打,毫无用处。看到此景,哈背拼命地喊着:“孙子,王八蛋,
有本事你们冲我来呀,你们呀不是爷们儿。”
“没错,我们不是男人,住手。”兆龙命令道。大炮停止了进攻,但身子还在
压着。
“因为我们没本事从男人手里拿钱,只好从女人身上拿了,看你是条汉子,却
救不了自己的女人,你,又是不是男人呢?”兆龙用刀背敲了敲哈背的脸,“现在
有一个让你不失面子的方法,你给钱,我们放你的女人,我保证不伤害她,如何?”
哈背又挣了几下,骂道:“我操你妈,你们不得好死!”
兆龙一晃脑袋,早已等待不住的大炮上前,一下子猛地撕了一把,谢小丹的衬
衣,斜着撕开了,戴着胸罩雪白的肌肤露在这群男人的面前。力大的大炮又是狠力
一撕,衬衣已撕掉,只剩下一只袖子挂在肩膀上,粗手又伸向腰带,谢小丹哭叫着。
“都住手,我给,我给。”哈背彻底投降了。
在他说出钱的地方前,兆龙命令大炮停止动手,并说:“我向毛主席保证,交
完钱,我们立马走人,说话算数。”
兆龙接过从平房顶棚上藏匿的三万元,看了看还有贼心的大炮,举着钱,道:
“走吧。”
大炮无奈地跟着出来。他们又将门反锁上,快速离开了现场,找地儿庆祝去了。
一个月后,兆龙在大三元请毕老五的客。见了面,毕老五拍着兆龙的肩:“兄
弟,就是没把你看错,折腾得可以,既准又狠,还不现,玩得不错。这一桌,怎么
也千八百的,哥哥我谢了。有什么事说吧,是不是不愿意出面的呀?”
兆龙先敬了一杯酒,然后说:“大哥,坏事传千里,我想您也知道不少,有件
事想做您得帮忙。”
毕老五拍了拍胸脯:“没问题。”
“您也知道,我现在跟英子在一起,虽然我岁数小,但经过这些年的拼杀,知
道在道上混多么不容易,人与人之间是那么互相利用,当然,我不是指您,更何况
是一个女人,更不容易。英子给了我长这么大都没有的柔情。我能做的只是保护和
呵护她,这绝不是儿女情长,这是一个男人的责任,扛在肩膀上,就得扛得住,只
不过我惟一耿耿于怀的,是英子以前受的罪,她拼命地为自己争得维持生活的权利,
而有些孙子却或多或少给了她不幸,我要替她讨回公道。”
“让他们兔崽子血债血还,对吧?”毕老五从未有过地动了情,“兄弟,谁没
有过仨亲俩厚的,咱们也是人,哥哥我就做过错事,到今天还后悔,难得有这么个
明白人跟我说明白话,慢慢说,只要我能帮上的,不帮是狗养的,先干一个。”
兆龙说:“不管今后是对是错,只要是为英子,我想干的事,死我也干,天王
老子也拦不住。大哥,其他三个人有目标了,只是,您也知道老狐狸……”
“老帮子老华子,对不对?”毕老五问道。
“他已经一年多没露面,而且听人说,住的窑经常换,所以,请您打听打听,
费点心思,您是老炮,认识的人广,拜托。”
毕老五推了兆龙一下:“还拜托,真够酸的,跟我还玩儿这套。行,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