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脚跟同时猛一蹬地,背脊业已平贴地面,倒飞大外。
柳无双反应不谓不快,见机也很早,但是仍被郭晓涵斜削而下右掌扫中,羊脂白玉般的小手儿,仍在火辣辣的生疼。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子事儿呢?
原来——柳无双正在得意之际。
突然感觉到点在郭晓涵“笑腰穴”上的手指,竟如棉似絮,毫无着力之处,柳无双这一惊非同小可,却待全身而退,业已迟了一步。
再看郭晓涵,双脚轻一点地,人已冲天而起,刹那之间,业已去得无影无踪。
虽然——郭晓涵的人业已去得无影无踪,但是他那俊逸潇洒,温和儒雅的样子,却深深印在柳无双的心坎儿里。
雷电交加。
大雨狂泻。
天压得很低,仿佛一伸手就能够得到似的。
由于——雨势很大,天也黑得特别早,小渔村的街道上无人踪,显得格外寂静。
蓦地——一阵男女嬉笑声,从前面白杨树下一处独立家屋内传了出来。
在白杨树下避雨的郭晓涵,惰不自禁的抬眼朝独立家屋望去。
片刻——独立家屋内的灯光熄灭了。
接着——一阵呻吟。
一阵狂喘。
夹杂着断断续续,谁也听不懂的呓语春声,又从独立家屋内传了出来,而且愈演愈烈。
尽管——郭晓涵并不知道独立家屋内的这一对男女在干什么,可是却被他们的吟呻狂喘,吃语春声,弄得心神不宁,身体也渐渐起了异样变化,血脉贲张,浑身燥热,甚至于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其实——这事儿在这个小渔村里可以说是司空见惯,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渔民们一年忙到头,既没有什么娱乐,也难得清闲,趁着下雨天儿干脆提早开饭,然后携手共登牙床,夫妻兴云布雨,彼此娱乐一番,也是很正常的事儿。
雨越下越大。
呻吟狂喘、呓语春声也愈演愈烈。
郭晓涵心猿意马,口干生燥,心绪不宁,他决定赶快离开这儿,继而一想,古墓离开这儿还有一段路程,现在赶回去,一定会淋成落汤鸡。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想起铁蛋儿对他说的话来:“小兄弟,如果你有兴趣,咱们晚上大舅爷那儿见……”
一念至此。
郭晓涵脸上浮现起一抹喜悦的笑容,伸长脖子略一打量,暗暗忖道:“大舅爷那儿近在咫尺,我去避避雨,顺便喝两杯也好。
对了。
我和铁蛋儿虽然是萍水相逢,但是他却把最大,最新鲜的鱼留给我,我正发愁无以报,赌场内龙蛇杂处,很可能遇到老干,果真如此,我亦可助铁蛋儿一臂之力,免得他被人诈赌破财。“
思忖之间。
只见——郭晓涵脚轻一点地,人已冲天而起。
刹那之间,业已消失在雨夜中。
小渔村寂静如死。
可是——大舅爷的吉祥客栈里却格外的热闹,黑压压的人群有的在猜拳行令,开怀畅饮,有的呼么喝六,拚命狂赌,当然也有一些瞒着妻儿,和至今尚未娶老婆的光棍儿,偷偷前来招妓陪宿,风流的乐和乐和。
这时——一个二十郎当岁儿的粗壮汉子,冒雨从外面奔了进来,一拉端茶送酒的店小二,悄悄儿的问他道:“小二哥,是不是有货色到了?”
店小二龇牙,笑着说道:“小利巴儿,你的鼻子可真够长,这么远你就闻着骚味儿了……”
不错。
的确有新货色到了,是两个逃荒的山东大妞儿,到咱们店里来卖唱儿,告诉你,这两个大妞儿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长得可真不赖哟!尤其是那一双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