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纷纷上前敬酒。
沈圆圆不胜酒力,而大家敬酒的目标,又一致是他们敬佩的少堡主和这位绝美玉女。
在这种情形下,沈圆圆虽然仅略沾樱唇,总计也有数杯。
郭晓涵有意控制这批纯朴汉子,而使古大海不复再用以为敌,因而也尽量应付,不知不觉已有了几分酒意。
这一席酒直吃到日头偏西,金龙舫才将郭晓涵、沈圆圆和古淡霞接了回去。
到达古淡霞的精舍门前,郭晓涵已是酒意醺醺,沈圆圆娇靥绊红,醉意尤浓,但两个人功力深厚……
这时虽然有些酒意,尚不致醉倒。
古淡霞将郭晓涵、沈圆圆引入自己的闺房,每人喝了一碗莲心荡,始酒意大减。
郭晓涵自从回“苇林堡”,就一直未看到猴脸执事张渭江,因而不解的问:“执事张渭江,为何未在堡内?”
古淡霞柳眉一蹙,立即黯然的说:“据马总管说,有一天夜晚,也不知为何,张执事突然进入老堡主的私宅……
半个时辰之后。
蓦地一声惨叫,只见张执事纵身而出,立即倒地气绝,面部表情相当恐怖,宛如遇到了厉鬼似的。
郭晓涵听得心头一震,立即不解的问:“堡主的私宅中,尚留有高手守护吗?”
古淡霞摇了摇头说:“院门紧锁,根本无人。”
沈圆圆黛眉一蹙,不解的插嘴问:“马总管又怎么知道,张执事是由堡主私宅中逃出来的呢?”
古淡霞说:“马总管也是由一个侍女口中得知的。”
郭晓涵蹩眉沉思。
他自语似的问:“张渭江为什么要深夜进入堡主的私宪呢?如果宅内没有人守护,张渭江又怎么会突然暴毙呢……”
沈圆圆突然望着古淡霞问:“你可曾进去察看过?”
古淡霞颔首说:“昨夜我和马总管已进去察看过……”
郭晓涵非常关切的插嘴问:“可曾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古淡霞摇了摇头说:“除了正房左前窗已被撬开之外,其他毫无异样!”
说着。
她似乎想起什么,立即压低声音说:“据我的记忆所知,张渭江是原先苇林堡的人……”
郭晓涵和沈圆圆心中同时一动,不由脱口低声问:“你说什么?”
古淡霞黯然一叹,毅然说:“事到今天,我已无须再为古大海夫妇保守秘密了……”
郭晓涵和沈圆圆一听,立即彼此会意的看了一眼。
古淡霞目光凝视着纱灯,似在回忆昔年的事情经过。
片刻——她始接着说:“这已经是十五六年前的事了,那时我才四五岁,苇林堡的主人并不是古大海夫妇,就我的记忆所知,堡主是一个七十多岁的红面老人,人称‘鄱阳主’。
一天深夜。
我在梦中被一阵窃窃私语声惊醒,睁眼一看,发现马总管、张执事,正在和古大海夫妇极端神秘的计议什么。
当时——我无心细听,仅听到马张两人阴狠的悄声说:‘……这样做,神不知鬼不觉,苇林堡便是你的了……’不几天。
鄱阳王便死了,而古大海就在一致拥护下,成了苇林堡的新主人。“
郭晓涵听后,剑眉微轩,星目闪辉,愤愤的低声说:“想不到苇林堡尚埋藏着一段无人知道的血海冤仇,这件事我郭晓涵不知便罢,既然知道了,便要把它弄个水落石出。”
沈圆圆一俟郭晓涵说完,随即望着古淡霞问:“古大海夫妇走时给你的信,马松柏可知道?”
古淡霞摇了摇头说:“恐怕不知道,因为这封信是赛貂蝉最亲信的一个婢女暗中交给我的。”
沈圆圆继续平静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