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都没回过神,那孙家父子这时候已是没了气力,直接瘫软坐在地上。此刻他们脑子一片空白,已是没了思考的能力。
若是再来一次,他们今日定是不会这般羞辱冬至……
“阿九啊,你是怎的认识王爷那般大的人物的?”刘瑶爹回过神,当下满脸欢喜地拉着蒋九的衣裳,追问着。
蒋九也是目瞪口呆,他与这些人待了整整两日,还真是不知晓这些人来头竟是这般大。这个时候刘伯伯问他话,他也只能呆呆愣愣地将自个儿被救的事儿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刘瑶爹。
刘瑶爹当下便是欣喜不已,只觉得蒋九这是找到大靠山了,那也就是说他自个儿找到大靠山了。只要能扒着那王爷,往后他们便是能横着走,到时候谁还能拿他怎么着?
这时候客栈只剩下一个看门的老头,他没去瞧灯笼比赛,所以也不知晓沈墨轩等人的身份,当下将他们放进来之后。拿了冬至的赏银之后才去烧了热水给几人梳洗。
等一切都搞定了,累了两日的大家早早睡了。第二日沈墨轩再次与冬至一块儿在乌龙镇游玩儿了一圈,那些百姓瞧见他们,纷纷给他们行礼。冬至受不住这些人动不动便下跪,当下便是回了客栈,待在屋子里不情愿出来。可即便是这般,那些打听到他们所在的人也都纷纷上门求见。有的人送贵重物品讨好沈墨轩,有的人送特产,最让冬至不待见的便是送美人的。
冬至烦不胜烦之后,直接让阿四将整个儿客栈包了下来,谁都不见。
到了第三日,那县令终于是匆匆赶来了。他一到客栈,“噗通”一声便是跪在了沈墨轩的房门前,连连磕了几个响头,对着屋子里的沈墨轩赔罪。不过说的都是自个儿疏于管教,竟是出了这种持强凌弱的镇长云云。沈墨轩当下恼怒,一甩手便是将在镇长家搜出来的账本丢到县令跟前儿,那县令瞧见当即吓得脸色惨白,当下竟是失禁了。
沈墨轩冷眼瞧了他,随即便让乌龙镇的百姓自个儿选出一个镇长,而原来的镇长因着这些年搜刮太多民脂民膏,被沈墨轩自己抄家了,那些银子都分发给了百姓,至于那孙杨和孙镇长,他则不再理会。
就在这镇长的事儿解决之后,蒋九拿着跑马灯和一些乌龙镇的特产过来拜会沈墨轩与冬至。
“起来吧。”冬至喊了声跪倒在地上的蒋九。
前两日他们与这蒋九一块儿吃吃喝喝,一块儿做灯笼,如今可是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蒋九道了谢,随即站起身,将跑马灯递上前要给冬至留作念想,冬至却是摇了头不收,“这跑马灯对你可比对我们要紧得多,你还是好好儿留着吧。至于你家铺子,如今大抵也是能开起来了。这些日子你就多做些跑马灯,过段日子京城会有人来收,到时候你卖与他便成了。”
说完,冬至从桌子上拿了一支金钗,递给蒋九,笑着道:“你成亲我们是不能瞧见了,这贺礼还是不能省的,这支钗子就当做是我和王爷的贺礼了,你收着给你媳妇儿吧。”
蒋九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就是以往他娘在世时,戴的多的是木钗子,最好的也就是两支银钗子,何时见过金钗子?当即又是跪下,不敢收。
冬至无奈,这人身份太悬殊,说话都是不会如以往一般随心所欲了。
在冬至的坚持下,蒋九到底还是收起来了。
在休整了一日之后,冬至一行人带着那县令便是往县城去了。等到了县城,他们可是从县令家里找出了不少账本,还在他家找到一间密室,那密室里堆得满满的金银珠宝。沈墨轩当即脸色阴沉,如今国库空虚,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是有这多财宝,简直就是蛀虫,在一点一点蚕食大越的根基!
当下沈墨轩便是修书一封,送到京城,他则是将县令打入大牢之后,暂定那县丞管着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