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小可怜嘞,我有妈咪疼,还有叔叔保护我。”小格子剥开糖纸,将棒棒糖塞进小嘴里嘟囔着道。
“给她家里打电话没有?”老板娘伸手轻拧了小格子的脸蛋一下,起身对我问道。
“打过了,她家里都快找疯了。估计就这两天,就会到这里来接她的。”我摸了摸小格子的头,对老板娘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去烧盆水,待会带小可怜去洗洗。”老板娘将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擦了擦,转身向厨房里走去道。
“你个老东西,还站在这里干嘛?赶紧去市场买两套小孩儿衣裳回来,待会小可怜洗完澡要换的!”走到厨房门口,老板娘从兜里摸出两张红票来对站在门口的老板大声呵斥道。看来小格子的萌,杀伤力太强。就连一向抠门的老板娘,今天都大方了起来。
“不能,你挣两个钱也不容易,还是我出钱,老板跑路吧!”人家有这份心意,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我不能让她出这个钱。说完话,我抢先从身上摸出几百块钱来,塞进了老板的手里。拜托他帮忙买两套女孩衣裳之外,又嘱咐他顺道带点肉菜回来。
当晚的晚餐,自然是很丰盛。小格子一路上受了不少虐待,又在医院躺了几天,小丫头头也不抬的在那里一个劲的往嘴里塞着饭菜。到最后,我不得不将她手上的筷子夺了下来。虽然不忍,可是这么吃下去,小丫头会撑出毛病来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丫头做了一场噩梦。我不知道她都梦见了什么,只是知道她的双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嘴里一直嘟囔着“叔叔会来救我的,叔叔一定会来救我的!”身体上的创伤虽然治好了,可是小格子心里的阴影,恐怕要伴随她很长一段时间了。再严重一点,或许她今后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
第二天,小格子的妈妈就找到了这间旅社。一间自己的女儿平安无事的正在那里吃着早饭,少妇当即就瘫软在地上了。这是人的正常反应,之前她一直提心吊胆的,猛然看见女儿毫发无损的出现在眼前。心里提着的那口气一松,人的精神也随之垮了。她和小格子一样,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老板娘见状,索性吩咐老板将店门关了。随后又将少妇扶到椅子上坐下,这才在那里安慰起她来。大喜大悲,都能造成人的心理障碍。及时的抚慰和疏导,是很有必要的。
和小格子分别的时候,小丫头很是不舍。在她的心中,我已经上升到孙悟空的高度了。无所不能的孙悟空,会踩着七彩的云彩来救她的孙悟空。
“叔叔,我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给她们母女买好了回程的车票,临上车之时小丫头忽然挣开她妈妈的手。跑到我面前很认真的在那里大喊了一声。
小丫头被妈妈抱上了火车,一直到她离开,我都没有问为什么她爸爸没有和妈妈一起来接她!这个问题不用问,其实已经很明了了。很多时候,人们都爱去打听一些显而易见的事情,来满足一下自己的窥探欲,还有找到一点点所谓的优越感。例如他有爸爸,你没有!又例如,他吃了饺子,你却在吃白粥!
我很反感这种人,都是拿搬砖的工资,你又何必去操主。席的心呢?人家的家务事,轮得到你来操心么?你那两滴“同情”的眼泪,解决不了人家的实际困难。你那无休止的盘问探究,只会增加别人内心的痛苦。
送走了小格子,我转身回到了旅社!小格子虽然回去了,可是这件事情还没完。没有小格子在身边,我反而更好动手了。我肩头的枪伤在换过几次药之后,已经痊愈了。拆线的时候我没有去医院,而是在房间里,自己对着镜子把线给拆了。肩头的小蜈蚣很显眼,我摸着缝针留下的针脚,看着伤口处那寸长的蜈蚣状疤痕,轻轻将买来的休闲服给穿上了。
“哟,小兄弟穿这一身挺精神的。怎么?事情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