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子强忍拍死李逍遥的冲动,含怒道:“这柄扇子可不是俗物,它是从皇宫中流传出来的宝贝,就算我的镇岳剑都无法将其砍坏。你知道这柄扇子在识货人眼中的价值么?”
李逍遥轻抚玉扇,郑重问道:“这。。。。值多少钱?”
玉音子看着沉醉其中的李逍遥,没有好气说:“想你一个皓月期的高手竟然被外物所迷,叫为师心痛不已。”
李逍遥眉毛一挑,还嘴说:“少来,也不知道谁每天擦拭镇岳剑,有本事你把镇岳剑给我!对了,这个到底值多少钱?”
玉音子气结,伸出手指着李逍遥说不出话。
还是李逍遥孝敬师长,他按下玉音子的手指,劝慰道:“您身体不好,就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您说您这么大岁数了,脾气还这么暴躁,早就跟你说注意养生了。”
玉音子知道自己不能再矫情,否则吐血的一定是自己。
玉音子大袖一挥,转过身去看着星空,叹息道:“孩子你即将离开泰山,我三件事情要嘱咐你。第一凡事多多忍让,你出去代表的不是自己而是整个泰山派。第二江湖之中仇深似海,能不沾惹因果尽力不去沾惹。第三如果有人触碰了你的底线,那就弄死丫的。。。。”
不伦不类的训诫,在李逍遥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李逍遥双膝跪地,沙哑道:“不孝徒儿即将踏入江湖。。。。。。”哽咽的声音将后话淹没,十多年不曾流泪的李逍遥,在此刻泪如决堤。
李逍遥万分不舍自己的师尊,耍贱卖萌也好,玩世不恭也罢。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跪中,灰飞烟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音子没有回头,他不愿爱徒看见自己不舍的模样,李逍遥尊师爱师是真,玉音子又何尝不爱他疼他。
玉音子沉淀了一下情绪,开口道:“蛟龙入海,猛虎出笼这些都是命运。你命在征战四方,魂在问鼎天下群豪。命魂如此,你又何必贪恋师徒情分,莫做小女子姿态速速起身。。。。”
李逍遥不顾尊师言语相劝,他对着玉音子的背影,郑重磕了三个响头,每一次磕头声响起,玉音子的心都为之疼痛。
当李逍遥磕到三个响头的时候,玉音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不寻其身影。
黎明前的黑暗以观日峰最甚,就这样他跪在黑暗中一动不动,任凭寒风侵袭他的身躯。泪水犹如不曾断线的溪水,没有停止的迹象,就连李逍遥自己都清楚,他为何哭泣。
李逍遥声音沙哑道:“师尊明鉴,徒儿以后不能侍奉在您左右,还望您能保重身体。。。”
黑暗过后便是光明,朝阳慢慢升起,橘红色光芒透过云海照射在李逍遥身上,此暖阳就好像母亲的怀抱,温暖了他孤寂的心灵。
圣洁的阳光照射在悬崖峭壁之上,因为露水的缘故,使得峭壁折射出五光十色的彩芒。
万物因为圣洁的光芒照耀,均燃起勃勃生机,就连早已颓败的野花也在此刻重新绽放。
李逍遥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眸,昏昏沉沉向自己的剑庐走去,边走边絮叨:“妈蛋睡的腰酸背疼。。。。。。回去补觉。。。”一个青年道童和没有睡醒的李逍遥擦肩而过。
刚走几步道童好像想起了什么,捂住大嘴看着李逍遥!
李逍遥五感灵敏,哪怕在睡意朦胧之际,他也能感觉到别人的目光,他回头看着惊慌失措的道童问道:“看嘛呢?没见过帅哥还是咋滴?”
道童下意识的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这可把李逍遥弄蒙圈了,他眉头微皱,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李逍遥一把抓住道童,纳闷道:“怎么回事,干嘛看见我如此惊慌?”
道童吱吱唔唔道:“逍遥师叔,您不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