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又何须在看张重脸色?便是他要怀疑你,也怀疑不了,咱们此事做得稳妥,杀他儿子张召的人又不是你,他若是想闹,我裴家倒是可以帮忙错手将他击杀,倒是给你省了接下来的麻烦。不过,我知道童叔你心仁,未必肯杀老东家,所以到时候他是死是活,也就靠你童叔一句话了,我裴家自不会擅自去找他麻烦。”
不待童德接话,裴元接着说道:“童叔你尽管放心,无论成败,我裴家都会保童叔你的,这个计划如此完善,最糟糕的情况,也不会让其他人得到任何的证据,童叔你不会有事。”
一通话说完,裴元依旧用那种诚挚的眼神看着童德,童德早已知道既然看过了这封信,不答应裴元也是不行的了,但既然要去做,就要争取最大的利益,而如今裴元为他想好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又给他铺好了一切后路,那言辞恳切得他不信也得信了,事实上,他就算不信,也没有任何法子改变,既然这裴元少爷如此诚意,信了总比不信得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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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五章哄小孩儿
当下童德就又是拱手,又是道谢,连声说:“裴少想得周到,让小人做事,完全可以用势压小人,小人也没法子,可裴家却这般替小人着想,这让小人又如何不感激涕零。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接下来,童德和裴元两人又是一番客套,好一会之后,童德才问裴元,那执行的细节,裴元早就想好,这便一一说来,比信中说得更要详尽得多,童德既然决心要做,自也不去过度的客套,该问的都问了个清楚,也好方便他行事。这般从进入这间厢房开始,童德一共待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到裴元一切说完,便要这童德先行离开,他和陈升自然再多坐一会,再走,虽然整个联络童德的过程,丝毫没有纰漏,今后问起来,也只说童德一人上来喝酒吃肉罢了,但裴元还是小心谨慎得多,至于这酒肆的酒保、掌柜本就都是裴家的人,他们自然不会知道裴元有什么计划,裴家经常在这间酒肆会友,他们作为下人,只行接引之事,绝不会窥觑半点主人家的私事。目送童德离开酒肆,裴元看了眼陈升,陈升只是微微点头,颇有些长辈的意味,若是换做其他家仆家将,此刻定然会说:“少爷今日和童德的言辞,确是了得,想不到少爷第一次办事,就有这般能耐,把这童德说得只能誓死效忠,我等佩服之极,裴武师如此能耐,又有少爷这样的年少英雄,真是虎父无犬子。”
这样的话,裴元听着是高兴,是得意。但他绝不会要求陈升去如此阿谀奉承,方才陈升那般默契的双手奉上那封信递给了童德。裴元心中就已经觉着有陈升一人,便敌得过其他所有人了。想到这里,裴元倒是十分客气的以晚辈礼请了陈升坐下,那陈升见裴元如此,心中倒是觉着这裴元将来未必会输给他的父亲裴杰,自己效忠这一门双杰,倒也不算埋没了这一身的本事。
不说裴元、陈升,只说这童德离开了酒肆之后,还没到去烈武丹药楼取药的时间,而他此时完全可以回到客栈。和那两位家役呆在一起,直到取药时一同来了,也好监督,但他却没有这般做,而是在这宁水郡城之中七拐八绕,随后又直向三艺经院的方向行去,这是裴元交给他计划的第一步,先去三艺经院,见一见他的小东家。衡首镇烈武药阁的掌柜之子,张召。方才听过裴元所有的细节计划之后,这童德心中对于裴元却是十分佩服的,这裴元年纪不过十八、九岁。就能想到如此周密的计划,环环相扣,换做他自己也很难做到。就拿今日来见小东家来说,若是事后被问起探查。根本就不能算任何突兀之事,只因为他每次来镇里取药。都会来见一见张召,送上一些平日使度的银钱,和教习打上招呼,塞些银钱好让教习照顾一下张召,又会问问张召在武院的修习武道的境况,有没有被其他生员欺负等等,这些都是掌柜东家张重叮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