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等白逵接话,又道:“就算是我说过,也是随口带出来的话,我可以肯定一定和你说过掌柜东家的寿辰是哪一天的,你当我这个大管家是白当的么?这点事若是不定好,我是傻子么?!”
“是,是,是!”白逵连连点头,赔笑:“那什么,这事是我白逵不好,我实在对不住您,现在我想的是总得找个法子解决这个问题,刚才我提的也是目下最有可能的法子了,您看看如何。”说过话又看着一旁的张召,哈腰道:“小少爷您说呢。”
“别他娘的当我是小孩儿,就以为好哄着了,我悄悄的跟着童管家来这里,我爹虽然不知,就是要给我爹一个惊喜,这椅子明天一早要是见不到,我不就白来了么,我不管那许多,你白逵今天就得给我弄出来一张新打造的雕花虎椅。否则……”
话还没说完,那白逵的妻子就拎着煮好的茶,从外面进来,跟着拿了两个木杯子。就要将茶斟入其中。却不想直接被那童德一巴掌给扇掉在了地上,热水飞溅到白逵妻子的脚上。引得她忍不住尖叫一声,随即后退两步连声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太烫了,没忍住。”
白逵妻方才在外面就听到了屋内的争执。本想进来接着倒茶缓和一下,却不想童德会如此做,可她的性子和白逵一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家没任何势力,得罪不起张家,这便紧跟着连声道歉。那白逵见到自己的妻子被这般对待,眉毛一瞬间拧了起来,拳头也忍不住紧紧握住,不过马上他就硬生生的把这口气给压住。忙声说道:“你这婆娘小心一些,还不快把茶壶收拾了,赶紧出去……”说着话,一个劲的打眼色给妻子,示意她不要在进来了,这事自己来处理。
张召虽然不过十二的年纪,可他八岁的时候就在衡首镇横行霸道了,不只是欺辱穷人家的孩子,连孩子的爹娘也常被他训斥,眼下见童德这般,更是撒开了欢儿,对着那白逵妻就骂道:“你个贱人,还不快滚,烫着小爷的话,要你好看!”说着话,就要抬腿去踹那白逵的妻子,却被童德一把拽住,对他使了个眼色道:“和贱人计较什么,她还不配小少爷的一脚。”
张召听后,哈哈大笑,道:“对对,这等贱货,不配我踢。”说着话就收回了脚。两人的话越说越是难听,那白逵妻很少离开白龙镇,自也是极少受到这样的屈辱,可想到张家的势力,又想到儿子白饭回来说过张召在武院的德行,也只好忍下,只是心中气得发抖,眼泪也就差点流了出来,急忙低着头用手背抹了抹眼睛,这便快速将地上的散开的茶壶收拾到手中,匆匆忙忙出了屋子,跟着又大步离开了自家宅院,她怕自家丈夫出事,一出家门,就朝着衙门行去,想找来柳姨的儿子秦动过来帮忙,这镇上有些和外镇人生意的纠纷,秦动都会出来秉公处理,虽然她知道秦动对这张家也没有什么法子,可衙门的捕快出面,总会有事说事,不至于动手。
那白逵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刚强自舒展的眉头又皱在了一起,直到目送妻子离开,这才松了口气,心中对这张召、童德也是极为痛恨了,再也没有了方才自欺欺人的,哄哄小孩子的心境,只想着若是不用怕张家的势力,他定然出手揍这个小混蛋了,管他是多大的孩子。心中正自愤懑,却不想童德张口就道:“好你个白逵,方才一会握拳一会松拳的,还拧着眉毛瞧我们家小少爷,你想动手么!”
“不,不,不……”白逵连连摆手:“童管家不要误会,这个雕花虎椅的事情,还请童掌柜那个主意!”
“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