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张家的意识,事实上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在纵容张召,将来继续嚣张的纨绔下去,也是童德的私心所在,就算没有裴家寻他相助这事,他也在想法子通过一点点的积累搞垮张家,若是有机会自然可以谋夺张家产业,若是没有机会,那也就算了,他没法子得到掌柜之位,那把怨气撒在张重的儿子身上,也是痛快的,这种撒气的法子,阴沉之极,却也是他唯一的法子,张召毕竟是个内劲武徒,虽然是孩子,但是要杀他也是轻而易举,想要直接找张召麻烦那是绝无可能,且就算能雇人来揍张召,也没有必要如此,张重定然会请人调查,若是不小心查了出来,得不偿失。童德向来诡计多多,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张召,把这小孩儿养成一个纨绔、嚣张的小混蛋,说不得就会给张家惹来大事的小混蛋,对童德来说,是最好的法子。然而现在这法子也用不着了,有了裴家的介入,童德的美梦很快就能够实现。至于此时和张召说这些,自是延续了他和张召平日言辞的风格,直接得很,用不着顾忌太多,他这一次对付那白逵的法子,就是要让张召往死里逼白逵。也只有这样,才能更合理的将之后张召的死赖在白逵的身上,只有被逼的走投无路,才会有那毒死张召的想法,并且付诸行动。
自然,之前对张重说的时候,童德没有提过任何要逼死白逵的话,到时候只说一切都是张召这孩子临机被白逵气着了,才放了狠话,结果让白逵孤注一掷的悄悄下了毒,至于这些狠话,是他童德早就教给张召的,永远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了,依照计划,张召回到家中当夜就要一命呜呼,也来不及让他爹张重知道这些,张召一死,怎么说还不都由得童德自己来,张重也没法子不去相信。
车外的刘道并没有去听车内说些什么,很快马车就驶到了白逵的宅院之前,比起几年前,白逵因为紫婴的相助,将木匠手艺宣扬了出去,也赚了不少钱,这宅院再没有丝毫的残破,算是白龙镇中较为富有的人家。车一停下,刘道便一跃而下,想着自己还是个车夫,只好大步来到马车门前,敲了敲之后,言道:“童管家,小少爷,白家到了……”
“嗯。”童德在车内发出一声简单的声音,那刘道倒也明白车夫应该做什么,听到这一声,当即轻手轻脚的拉开了车门,跟着迎下了张召,随后再是那童德,三人站定,童德对刘道说了句,“你就在外面等着,我们去看看那定制的椅子好了没有。”
“明白,童管家。”刘道低头哈腰的说了一句,就又上了马车,将车驾远了数丈,停靠在了树荫之下,这便靠坐在马车上,休憩起来。童德和张召自不去理他。由童德当下一步跨到了门前,咚咚咚敲了三下。口中嚷道:“白木匠在家么,白木匠。”
不大一会。就听院子里传来白逵的声音道:“来了来了,谁啊。”跟着很快,白逵宅院的大门就打了开来,白逵一见童德,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连忙拱手道:“童管家,你来了,快请进,请进。我还在忙着活呢,照顾不周,还请见谅……”说着话把童德和张召让进了院子里,跟着关上了大门,随即又低头瞧见了张召,忍不住问道:“这位小哥儿有些眼熟,是……”
“小哥儿?”童德冷笑一声,道:“我说木匠,你做活做傻了吧。这是我们家小少爷,谁他娘的是你的小哥。”
“呃……”白逵全然么有想到童德上次来客客气气的,这回却忽然间变得如此跋扈,当下有些发愣。
“愣个屁啊。还不给小少爷看座,倒茶,这一路过来。累都累坏了。”童德冷眼瞪了白逵,那白逵这才反应过来。连连道歉道:“是,是。是,童管家说的是,这院子里都是木器,随我一起进堂屋歇息一会。”说过这话,又高声嚷了句:“婆娘,来贵客了,准备最好的茶水。”
“好咧……”白逵嚷过,里屋就传来一声中年妇女的应答,跟着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