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下来,只听端坐在皇帝旁边的男子说道说道:“素闻宰相家女才艺双全,今日能否见识一下她们的才艺!”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摩那国太子阿史那言,只见那人一头乌黑如夜的黑发,紫色的眼眸散发着温和的颜色,可谓是玉山倾倒丰神俊秀。
一听到点名,杜梦羽暗暗叫苦!不会吧!奶奶的!都没有让人吃饱就想让人表演节目!这摩那国的太子长得人模人样的,说起话来怎么那么让人觉得欠扁呢?
皇帝开怀的笑了笑道:“有何不可?”朝着易破尘说道:“爱卿,请你两位爱女一展才华如何?”
只见易破尘从席间站起抱拳施礼道:“皇上,能让臣家小女在此国宴上施展才华是她们的荣幸,只是臣的小女儿因为隐疾如今琴棋书画以大不如从前,可以说是平庸至极毫无特色!如果要表演臣认为只有臣的二女儿比较适合!”
阿史那言听言惊奇的问道:“何疾至使她琴棋书画大不如从前?这世间还有这等怪病!”
易破尘抱拳回道:“是失意症!也就是忘记了以前发生的一切!”
听到易破尘的回答,在场的人无不惋惜把目光投向了杜梦羽。杜梦羽只觉得自己被他们可怜的眼神一次次攻击着,无奈的低着头。
皇帝看了看低着头的杜梦羽,笑了笑说道:“我朝自开国后便设双莲会,鼓励女子学习琴棋书画,男子能文能武!其目的是在于知礼懂孝、知廉耻懂之大义!开化民之胸怀!艺不必极、不必精,但要知大义!故而爱卿家小女这病也算不得什么,就让她们都上来表演表演,君臣同乐而已,无碍的!”
易破尘只得抱拳退下。
而看到父亲对皇帝的妥协,易清锋心中不由得一紧,不知道这皇帝心中有何打算!
只见一名宫女走到杜梦羽和易清璇面前福身请她们去准备,杜梦羽此时心里把皇帝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硬着头皮和易清璇一起随宫女去准备。
不一会两人都准备好了,杜梦羽独自站在后台横抱古琴紧张的不时颤抖着,脑袋中仿佛回忆着郑一宽教自己的曲子,不多时,只听台前掌声此起彼伏,叫好声不断!易清璇返回到后台,看着脸色发白的杜梦宇煞是心疼安慰道:“你只要照平时弹奏练习那样表演就好了!……”还没有等易清璇说完,旁边主事的宫女就推着杜梦羽上台,就这般连推带催,杜梦羽走上了台。
杜梦羽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台中央把古琴放到了桌子上,随后坐下。台下一片安静等待着她演奏,她抬头看了看台下,发现有无数只眼睛在盯着自己,就在那一瞬间她突发大脑一片空白,全身起了一身冷汗。
看着台上的人如此沉默而且面色有些苍白,易家父子、郑一宽和曲怀仁心中都为她捏着一把汗!要是今天她在台上不表演可就是抗旨死罪啊!
杜梦宇心里连连叫苦,怎么就全忘了呢?她想要是自己不折腾出点什么,那台下看表演的皇帝岂不是在这外国史臣面前丢了面子,自己小命铁定是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杜梦宇脑筋飞速旋转,突然想起了令狐冲!她想要不、要不就唱令狐冲他们唱的“沧海一声笑”吧!当年每次和朋友KTV的时候,最后总会来用这歌豪迈一把!而古琴郑一宽是教过的,多少能弹出个调调来,就这么折腾吧!
她在心中计较已定,立刻如白葱的手指便在古琴弦上游走,开始弹奏吟唱道:
“沧海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涛浪淘尽红尘俗事知多少,
清风笑,
竟惹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