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曼枕在他的胳膊上,玩着他汗湿的额发。
“嗯!”
“那过去的二十七年你都是吃素的?”
“嗯!”这下他的声音里有了隐隐的不悦。
“你是怎么做到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她看着他,学着他方才的语气一字一顿道,心里却裹着一层蜜。意,无端的满足。
凌晨希大掌掐了掐她纤细的腰:“看来还挺精神的,要不要……”
路曼脸色一变,什么好奇的心思都没有了,她翻过身子背对着他,“不要,我很累!”
凌晨希眉梢微微上挑,他把路曼的身子捞回怀中,手箍得很紧:“老婆,我只对你血气方刚。”
“我不是你老婆!”
“都做这种事,还说不是我老婆?”
“额……那好吧,但是你不准在外人面前这么叫,我还上学呢!”
凌晨希在她腰上轻轻揉着,温热又略带粗糙的手掌,让路曼腰间的酸疼舒缓了一些。
可才一会儿,他的手又变得不安分起来。
路曼回头,美眸怒瞪着他:“不准动了,疼!”
凌晨希一愣,随后捏了捏她的鼻子道:“遵命,老婆大人!”
“老婆,我们是不是该领证了?”
“领证?”路曼掀开眸子,昏昏欲睡的脑袋有些不解。
“难道你一直想让我无证上岗?”
“可是我才十九岁,还没到法定的领证年龄……”路曼困倦地合上眸子,含糊道。
“在英国十八岁就可以领证了。”
路曼唔唔应了几声,也没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她还是挡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凌晨希有点无奈,抱着她柔软的身子,叹了一口气。
一夜无梦,难得安眠……
翌日,路曼睁开眼睛的时候,凌晨希正在穿衣服,他已经自发地把衣服都挂进衣柜了,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左边是他整整齐齐的清一色西装,右边是她五颜六色的衣服。
他正在系领带,看见路曼已经醒来,放了领带走了过来。
“早安。”他在路曼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唇齿间带着薄荷的清香,很明显,他已经洗漱完毕了。
路曼凝着他,觉得他今天有些不一样了。
“你去哪?”她开口,声音沙哑,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凌晨希嘴角微勾,“再睡一会,面包已经烤好了,起来的时候吃点。”
他起身要离去,路曼却执拗地勾住他的手指,她半坐起身子,脖子下滑,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sk
额,也不是太白。皙;其上还有一些某人留下来的痕迹。
凌晨希见状,瞳孔蓦地一缩。
路曼埋头看了看,顿时放开他的手,拿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防备地看着他。
凌晨希不免失笑,“我不会做什么,我去上班了。”
“上班?”这又不是A市,上什么班?
路曼还是对他的两个月的杳无音讯有了阴影。
“嗯,凌氏在伦敦的分公司现在由我正式接手。”
路曼记得去年有一阵子,他总是飞英国,难道就是在筹备分公司?
“可是你来了英国,那A市那边怎么办?”路曼虽然不解,但也明白A市那边,才是凌氏的根。
凌晨希脸色微变,随即无奈地摊了摊手:“为了追老婆,我只能累一点,两头跑了。”
“那你这两个月回去都是为了处理分公司的事情?”
“恩,我让你等我总不能让你白等。”凌晨希起身,重新拿过领带,“曼儿,你要是喜欢这里,我们就在这里安家。”
路曼眼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