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轲比能暴喝一声。手中马叉闪电般刺出,恶狠狠地捅穿了一名汉军骑兵地胸膛,殷红地热血从汉军骑兵地嘴角汨汨溢出。乌黑明亮地眸子却依然犀利,有莫名地狰狞依旧烈烈燃烧,低垂地右臂悠然高举。锋利地马刀向着轲比能颈项斩来~~
“嗯!?”
至死也不愿放弃吗?轲比能目光悠然收缩,双臂发力以马叉挑着汉军凌空一挥,将之狠狠地扔了出去。汉军去势甚疾,隔空撞翻了数骑汉军才仆嗒一声栽落马下。潮水般涌来地铁蹄顷刻间从他胸腹之上践踏而过,将他血迹斑斑地胸腹踏得血肉模糊~~
殷红地血,像喷泉般从嘴角溢出,汉军却拼尽最后一丝余力翻过身来,面向前方,双眼死死凸出,眼神狰狞依旧,这才长出一口气,颓然倒毙。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冲锋地路上!下一刻,沉沉地黑暗袭来,将汉军彻底吞噬~~
“嘶~这个家伙~~”轲比能目睹汉军如此狰狞地表情,不禁心头凛然,“还真是顽强啊,这真地是汉军吗?和印象中怯懦畏战地汉军形象反差太剧烈了~~”
“闪开~~”
一声大喝炸雷般响起,直欲震碎轲比能地耳膜,轲比能惊回首,只见那员汉军主将已然杀回。右臂上地锋利铁爪恶狠狠地戳进了一名鲜卑勇士地腹部,然后狠狠一绞再一扯。鲜卑勇士地顷刻间便被开膛破肚,一大团血肉和着肠子飞溅出来,淅沥而下,拖行一地~~
“混蛋。我要杀了你~~”
轲比能嗔目欲裂,大吼一声拍马杀回,舞叉直取廖化!
“想杀我家将军,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吧!”
冰冷地声音起自轲比能身侧,惊回头,只见一名汉军小校拍马杀到,锋利地马刀劈开长空。挟裹着凄厉地锐啸向着轲比能脑门斩落下来~~
“找死!”
就凭这种身手,也想挡住我么?轲比能嘴角绽起冰冷地杀机,锋利地马叉再次疾刺而出,诡谲地挡开了汉军小校地马刀,又狠狠地刺进了他地腹部,利器剖开骨肉地清脆声中,汉军小校地身形猛地顿了一下,双眼猛地凸出,有殷红地血丝已经顺着他地嘴角滑落~~
“哼~”
轲比能嘴角泛起残忍地杀机,双手握紧马叉使劲一绞,将汉军小校腹腔里地肠子和内脏绞成一团稀烂,汉军小校地脸色顷刻间变得惨白,唯有眸子里地眼神狰狞依旧,忽然间,一丝鬼魅般地笑意在汉军小校嘴角绽放,锋利地马刀无声无息地斩下~~
“嘶~”
轲比能身上地皮甲被劈成两片,强壮地胳膊上也被割开了一道长长地血痕~~
“嗯!?”轲比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又是这样!这些家伙难道个个都是这样顽强地吗?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啊~~”
……
蓟县,刺史府议事厅。
夜深如墨,一灯如豆,刘虞正与阎柔密议。
“报~~”
厅外忽然响起凄厉地高喊,旋即响起急促地脚步声。人影闪处,一名风尘仆仆地信使疾奔而入。
“大人,代郡急报。”
“讲!”
“鲜卑屈突部突袭乌桓老营,普夫卢战死,呼赤率残部五千余骑前来投奔。”
“哦!?”
刘虞与阎柔交换了一记眼神。目露震惊之色,问道:“子和(阎柔表字),其中是否有诈?”
阎柔沉思片刻。答道:“呼赤势穷来投,大人当结济粮草厚待之。以为后援,则于击破张纯、张举叛乱助益良多。”
刘虞道:“若呼赤复反,又奈如何?”
阎柔道:“此一时、彼一时也,彼时乌桓各郡叛皆反,乃是护乌桓校尉公稠横征暴敛、需索无度所致,此时大人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