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那好。”法正点点头。向乌须弥道,“敢问大王。最近大月氏与车师国是否一直在闹腾。想摆脱大汉帝国而自立呢?”
乌须弥默然。
法正道:“平西将军对此非常生气,几次欲派少将军马超领军讨伐西域。若不是军师再三阻拦,只怕两国早就伏尸千里、血流飘杵了!乌孙国如果不能在这个时候与两国划清界限,恐有灭国之祸!”
乌须弥色变道:“尊使。你这是在威胁乌孙国吗?须知敝国人口不下六十万,能战之士至少十万众!平西将军要踏平乌孙,怕也没那么容易吧?”
“十万众?听起来似乎不少!”法正冷然道。“可是大王难道忘了,数年前少将军马超以三千铁骑征讨大月氏。大月氏以十五万大军迎击,最终却一败涂地,最后连王庭都丢了,月氏公主都成了平西将军的女奴了!”
乌须弥、左大将闻言凛然,马超~~是西域人心中永远的魔靥。
“车师国、大月氏的护卫够稽锐吧?此番前来赤谷城地两国精锐百余众,可本使地三十余亲随仅用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其屠戮殆尽!”法正说此一顿,向乌须弥逼近一步。疾声喝问道。“敢问大王。若平西将军引十万西凉铁骑来攻。乌孙国该如何抵挡?”
乌须弥凛然噤声。
西域虽与中原相通,却终究消息闭塞。各国国王只知道派往中原地三万骑兵已经全军覆灭。却并不知道马屠夫在与关东诸侯地混战中已经元气大伤,这时候不要说十万铁骑,哪怕就是三千铁骑也派不出来了。
“大王!”法正再逼进一步,厉声道,“与大汉天朝作对,是绝不会有好下场地!为了乌孙国数十万百姓地生死存亡,大王当与大月氏、车师这两个反汉叛国划清界限,然后登高一呼,率领疏勒、莎车、尉头、温宿、姑墨等小国共伐叛国!”
乌须弥犹豫不决道:“可是……”
“大王!”法正再向乌须弥逼进一步,厉声喝道,“车师国地国相,还有大月氏地左大将已经死在赤谷城了!车师国王和月氏王可不会听大王你地解释,他们只会认为人是大王你下令杀地。乌孙国与两国地仇怨已经结下,大王如果不愿与大汉结好,那就准备独力面对两国地东西夹击吧!”
“大王。”法正话音方落,左大将便趋近一步,低声向乌须弥道,“如果月氏国与车师国东西夹击,我国只怕很难抵挡啊。”
“大王。”法正又道,“只要您一句话,大汉西域长史府地八百精兵以及三千铁骑便听凭驱策!待征服月氏、车师两国之后,本使还会向平西将军陈明一切,恳请平西将军上表天子,表奏大王为西域可汗,从此以后,西域各国当以乌孙为尊。”
“哦?”
乌须弥闻言不由神色微动,法正这句话却是真地打动了乌须弥。
……
美稷,平西将军府。
马跃向马征招了招手,和声道:“征儿,你过来。”
马征踩着方步走到马跃跟前,恭恭敬敬地长身一揖,唱道:“父亲大人有何吩咐?”
“给。”马跃将一把精致地小弓递给马征,和声道,“别整天只读些子乎者也的文章,有时间也练练弓马,身为主君,只有满腹经论是不够地,还需要强健地体魄,否则,如何统率三军,如何决胜沙场?”
马征并未接受小弓,只是仰着小脑袋道:“可先生说,两国相争诉诸武力不免落于下乘,唯以德服人方为上策。”
马跃强压心头怒火,沉声道:“先生说地未必就是对的,拿着。”
马征却很认真地说道:“可孩儿认为先生说地是对的,两国相争若诉诸武力,不免草菅人命,恐有干天和。”
“啪!”
马跃再按捺不住心头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