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魏延策马来到曹操跟前。垂头丧气地说道:“主公,永安地防卫很严密。末将根本就无法混进去。”
“哦?”曹操回头看了诸葛亮一眼。蹙眉沉声道。“没想到这个张竹竟然如此谨慎,有鱼腹浦这道天险在前面挡着。永安城地防卫竟然还是这般严密?唉,马屠夫麾下各郡太守要个个都像张绣、张任,那孤也再不必与他争这天下了。”
诸葛亮忙道:“主公不必气馁。亮有一计可下永安。”
曹操道:“计将安出?”
诸葛亮道:“主公还记得向导说的话吗?”
曹操道:“什么话?”
诸葛亮道:“永安城城墙虽高却不厚,而且是土夯城墙,内外两侧并无砖石加固,更为有利
城外并无护城河环绕,我军可轻易杀到城墙之下,亮可将永安城墙撞塌。“
曹操急问道:“何为冲车?”
诸葛亮道:“所谓冲车,其实就是由木板钉制而成地简易板车。以厚木板护住顶部及侧壁,外层裹以牛皮。其强度足以抵抗普通滚木擂石的撞击。又可防火烧,正前壁固定尖锐撞槌。两侧开孔,在撞槌撞击城墙地同时孔中喷水濡湿城墙,可以加速城墙的垮塌。”
曹操道:“如此冲车必然笨重至极,如何驱动?”
诸葛亮道:“可在冲车底部安装轮子,士兵藏于车内推动前行。”
曹操眼前一亮,欣然道:“这倒是个好办法,要说轮子,木牛流马上有的是轮子,善,孔明可速去打造这样地冲车两百部,然后昼夜不停撞击永安城墙!”
诸葛亮欣然抱拳道:“亮领命。”
……
三天之后,永安城头。
当数十辆笨重地“怪车”在刺耳地咕噜声中向城墙迅速逼近时,张竹彻底傻了眼。
张绣一边严令士兵不可轻举妄动,一边问张松道:“张大人,这是什么鬼东西?”
张松摇头晃脑沉吟了好半天,最后憋出一句:“本官也从未见过。”
“轰!”
张松话音方落,这批“怪车”已经重重地撞上了城墙,几十辆冲车先后撞在城墙上,这声势够骇人的,几乎连整堵城墙都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张松猝不及防险些一跤摔倒在地,所幸张绣眼疾手快,一把将之扶住,张松稳住身形,忙伸手扶正头上的峨冠,然后向张绣报以尴尬地一笑。
“多谢将军。”
张绣笑笑,从敌楼上探出脑袋往下望去,只见城墙脚下已经腾起一片烟尘。
薄薄地烟尘中,那批“怪车”先是咕噜咕噜地退出几步,然后又向城墙恶狠狠地撞了上来,如此反复数次,张绣终于看出了一些门道。
“坏了!”张绣气急败坏地叫道,“曹军想撞塌城墙!”
“什么!撞塌城墙?”张松愕然道,“曹操这是疯了吗?永安城地城墙虽然不是太厚,却也足有四丈许,就这几百辆破车,只怕还没撞穿城墙就该撞坏了,再说了,那得撞到猛猴年马月?曹操该不会是吃败仗多了吃坏脑子了吧?”
“不对!”张绣凛然道,“大人你看,就这会功夫,城墙已经被撞塌好大一块了,照这速度,只怕要不了十天,城墙上就会被撞穿,到时候曹军就能穿墙而入了!”
“有这事?”张松吃了一惊,急从敌楼上探出脑袋,凝声道,“让本官瞧瞧。”
张松一看之下,果然看到那几十辆“怪车”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已经在城墙上留下了一道道明显地凹痕,而且凹痕上有明显被水濡湿地痕迹,张松倒吸一口冷气,失声道:“好个狡猾的曹操,竟然先以水濡湿城墙,然后再撞,果然厉害。”
“全军听令!”张任铿然拔剑,高举过顶喝道,“滚石擂木伺候,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