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美人,一定是她!
因她主动的动作,拓跋聿怔了怔,下一刻,长臂更紧的箍住她,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扶着她纤瘦的背脊,低沉的嗓音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
他的手如一把上古桐琴弹奏而出的潺潺之曲,将她惧怕的灵魂置于柔软的波光之中,一寸一寸抚平她的不安恐惧。
薄柳之闭了闭眼,情绪渐渐缓和,她靠在他的肩头,如一只可怜的小猫儿羸弱的浅浅的呼吸着。
拓跋聿俊逸的额间拢成一枚“川”字,犀利似虎豹的凤眸沉沉看向放置在床头案柜上的四角高盅的紫檀熏香,杀意一点一点从眼尾漫出。
低头看了眼在他怀里仍旧有些轻微晃抖的娇躯,垂头吻住她的发顶,双眼内是深浓黏稠的心疼。
心下却化出一丝自嘲,对于这个女人,他还当真是做不到无视不管,一看她可怜兮兮的摸样,他就管不住心,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她也甘愿。
他真是……中了这女人的毒!
渐渐从可怕的梦境中切换到现实,薄柳之第一时间感觉到一颗勃然强健的心跳声,如雷鸣一般咚咚的击鼓着她心房,脸微微红了。
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片大红色的后背,鼻息间传进的淡淡的龙涎香让她忍不住深深嗅了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如菲玉,僵持着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的身体贴得有些紧,他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她渐快的心跳以及微微绷直的身躯。
拓跋聿邪佞的嘴角轻轻勾一勾,大手在她细腰上掐了掐,谑道,“之之,不若两日未见,不想你竟这般想念朕,朕一来你便迫不及待的对朕投怀送抱,着实让朕惊喜……”
手指在她腰肌上划了划,并不怀好意的顺手而下。
薄柳之脸色大红,自然不会傻到去接他的话。
腰在他的指下麻了一片,更让她感觉不妙的是,她明显感觉臀下被一根危险的物体热热的顶着。
呼吸一滞,她忙松开在他脖颈处的手,低着头不去看他的脸,惶遽的想从他怀里退出来。
拓跋聿岂能让她如愿,她都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美。
柔发被她松开,如瀑般垂至腰臀,脸颊两侧的长丝有一部分轻搭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有屡屡调皮的发丝俏皮的横在她红润剔透的双唇上,那嫩嫩的色泽,直勾人想不顾一切扑上去蹂·躏。
暗黑的双瞳从她的唇瓣往下,她细长嫩美的脖子如一只纯白的细瓷泛着柔柔的光泽。
她身上的亵衣也是白色的,只是薄薄的一层,而这薄薄的一层遮盖物,此时也微微敞开,露出她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而该死的,他发现她亵衣里面根本未着衣物,他甚至能从亵衣的边隙看见她因紧张的呼吸而颤动的雪白。
微微抽了一口气,下腹受刺激般的肿·胀了起来,高高的鼓起,瞬间,狭长的凤眸变成了妖冶的玫红,炙炙的盯着她胸前若隐若现的美好。
察觉要臀下陡然变大变热的某处,薄柳之惊得睁大了眼,一双手扣紧他肩胛两边的衣物,低头看他,紧声道,“拓跋聿……”
拓跋聿抬头,视线落在她酡红的双颊上,嗓音似大钟沉暗,“怎么了?”
他的双瞳像是具有穿透力,她悸动的灵魂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无处闪躲,而他的目光太过刺骨,薄柳之低喘了声,微扯嘴角道,“我累了……”
她话刚出,便感觉到他的指穿过她颊边的发丝,一勾,固在了她的耳后……
薄柳之立即屏住呼吸,身子轻轻颤了颤,欲说的话在喉咙里卡住,可悲的被他的动作挡回至肚腹里。
接着,他的掌沿着她颊骨托起她的脸,另一只手也随之穿过她另一边的发丝捧住她的脸,漂亮的唇瓣一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