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柳之自然也看到了,长睫掩下,本来便摸不准她打的什么主意,如今她自己找来也好,她便看看她究竟想怎么样?!
而且,她总得找机会弄清楚,她为何那般恨她
偏头看向向南,“向南,我有些冷了,你回魂兰殿替我取件披风过来可好?!”
向南犹豫的看了眼薄书知,轻轻点头,“奴才这就去!”
看着他走远,薄书知挑眉笑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倒更像是嘲讽,“走吧姐姐,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聊一聊!”
薄柳之不动,看着她的眼神儿布满警惕。
薄书知见她这般,若有所指的看向站在寿阳宫殿门口一直未走的华贵妃一众人,“姐姐不会是想在这里与我叙旧吧?!”
薄柳之动了动眉,眯眸觑向华贵妃,眸内一抹异光划过,片刻,她反手抓住薄书知的手,朝主宫道一侧的小径儿走了去。
——————————————————————————————————————————————
一辆棕红色四轮奢华马车在两匹上好的藏青色马匹的拉动下,急速奔驰于东陵街道上。
南玥闭眸靠坐在马车内靠窗的位置,马车的速度极快,且行速间又有些颠婆,再加之她本就少次坐这东西,这时坐在上面,让她感觉极不舒服。
与她对面而坐的拓跋瑞脸色一直沉着,将她的不适看在眼底。
抿了抿唇,心下一阵不爽。
她白净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张俏脸也有些发白,她却一直沉默不语,也不让他吩咐车夫慢些,。
握了握拳,这女人为何总是这般倔强,便向他讨饶一次又能如何,偏就非要惹他不悦!
射到她脸上的视线太过明显,南玥打开眼帘轻轻看了他一眼,眉头皱得更紧了,蠕了蠕唇,没有说话。
正在这时,突然一个踉跄,马车猛地颤晃了阵,她一时不及,惊呼的朝前扑了去,直直撞到了对面的人身上。
拓跋瑞不似她的狼狈,镇静的坐着,只是在她扑过来之际,伸手揽过了她的腰,让她不至滑落下去。
南玥受惊的大口呼吸,一手抓紧他胸前的衣襟,另一手紧张的护在肚腹上,白皙的额更是扑了薄薄的一层汗液。
好一会儿,她闭了闭眼,稍稍平复了乱跳的心脏,又敏感的察觉一只手在她腰际轻轻安抚着,脸微红,挣扎的想要从他身上退下来。
察觉到她的意图,拓跋瑞垂头看了她一眼,眸光叵测,在她即将离开他身体的时候,在她腰间的手突然用力,将她的猛地往上一提,置于他的双腿之上。
“啊……”南玥又是一吓,寻求依附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紧紧的。
她下意识的动作让拓跋瑞暗黑了双瞳,鹰锐的眸落在她红润的肤色上。
当看到她一侧脸颊的红印时,眸光微闪,一抹辨识不出情绪的光亮快速滑过。
不自觉的,他伸手轻轻盖在了她的脸上,柔柔的抚了抚,“疼吗?!”
本还有些未缓过神的南玥闻言,背脊微颤,脸瞬间冷了下来,嗤笑,“王爷是在关心妾身吗?”
妾身?!
拓跋瑞绷唇,盯着她没有说话。
南玥也不看她,目光落在护在肚腹上的手,“王爷要是真关心妾身,便不会打妾身。还是王爷以为,打了妾身之后再给妾身一个甜枣吃,妾身就会对王爷痛哭流涕感恩戴德吗?!”
一如既往的尖牙利嘴!
拓跋瑞眯了眸,嗓音渐沉,“侧王妃怀孕三月,正是易于流产之际,你却心生妒忌,欲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抓住她胸口的衣裳,阴狠道,“南玥,那是本王的第一个孩子,你该庆幸本王的孩子命大没有因为你……没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