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她,似乎胸·部涨了不上,挺而大,白而嫩。
拓跋瑞喉结一动,张口叼过了她一边的粉尖儿,舌头急切的舔了舔,而后大口吞了进去,重重吸了起来。
而他另一只手不偏心的,握住她另一边的粉团儿,二指捏住她的红果儿,碾动轻转。
身上的衣物比他掀起直接盖在南玥的脸上,还未来得及扯下来,便被胸口处传来的疼麻摄去了心魂。
微慌伸手想要阻止他。
他却一下子滑了下去,温热的唇以焚烧她所有抗拒的姿态吻着她的肚子,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从顶端的肚脐开始,没有放过一处。
南玥心房战抖,停了手,衣裳下的双眼莹光烁然,
也许是心里还存有希翼,也许还未真正死心,所以才会对他偶尔的柔情专注妥协。
潜意识里,她也希望能像普通的孕妇一样,有丈夫陪着,每日趴在她的肚子上兴高采烈的与她说,他们的孩子日后会长得像谁,又会成为怎样的一个人……
可是,每当这个场景冒出来的时候,她总会想到,即便他这样对她,同样的,他也会这样对叶清卿。
所以她极力压抑着不去想。
可当这一幕真正出现的时候,即便他什么也没说,她也能感觉到心情是愉悦的,也是……享受的!
深深吸了口气,却在下一瞬陡然睁大了眼,因为某处正有一根热热的让她不容忽视的物体猖狂的抵着她的私·处。
回忆翻江倒海,南玥脸色一白,猛地弓起了身,衣裳随之跌了下去,堆挤在她的肚腹上。
而她的裤子,已不知何时被他退至脚踝,双·腿大开,他的肿大因为她突然的一坐,稍退了退。
拓跋瑞脸颊隐忍,汗珠如雨下,滴滴从他轮廓刀削的俊脸下落下,他握住她的腿弯,目光如狩猎的猎人紧盯着南玥,薄唇硬硬的绷着,而后往下一拉,彻底灌了进去。
与此同时,他身子一倾,一口啄住她惊恐微张的红唇,嗓音黯哑,“玥玥,不要怕,本王会小心,相信本王,……!”
南玥大气不敢出,身子仍旧紧紧地收着,流着泪摇头,“拓跋瑞,你出来,我不要,不要……”
她说着,奋力的去推他,可他的就像一堵厚厚的高墙,任她如何用力也推不开,躲不掉。
她里面太紧,他一进去便嵌在她窄细的甬道内,四壁嫩暖的软·肉如一张小嘴儿将他紧紧含·住,让他难耐又舒服,恨不得不管不顾,在她里面肆意而为。
可,终究担心他的动作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拓跋瑞不得不忍着,眯了眯眸,一把握住她捶打他的小手,再次深深吻住她的唇,已激烈发泄的方式,狠狠的尝遍她的所有美好,直到她受不住呜呜的叫个不停,他才退了出来,滚烫的呼吸如烈火喷在她的脸上。
南玥简直快被他吻得窒息了,身子一下被抽光力气,双眼却仍旧惊惧的盯着他,尤其是在她身体里的某物再次以感官明显能感受出来的速度急剧的贲·张了一圈儿,更是让南玥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而且里面涨涨热热的,让她异常难受。
拓跋瑞也不好受,忍得额上的青筋儿都冒了出来,鹰眸猩红,某处已是要爆炸的边缘。
闭了闭眼,干脆抓住她的手拉到两人的结合处,如狼似虎的盯着她,“感受到了吗?本王现在如何出来?”
他本就未全部进去,而南玥手中握住的那一截烫物还在胀·大……
南玥叫了声,急于摆脱那烫得快将她的手烧起来的物什,可又偏被他抓住,她挣不脱。
南玥气急败坏,颤身低吼,“拓跋瑞,你又想上次的事重复发生吗?!”
拓跋瑞闭眼咬牙,“南玥,你我是夫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