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条件的。
当时也写了字据和她断绝了母子关系。以后她的生老病死和我没关系。
我是我养父的儿子,他对我不薄,这辈子我都不会改姓。
赵姨让派出所的同志作证,我要了家产。
我养母总补贴娘家,其实家里没有什么钱,就是一个房子,再就是养父的工作。
养父的工作被养母家的侄子顶了。
她为了我能原谅她不判刑,只得把工作要回来。
后来工作卖了钱。
我那时候可以回薛家,可是薛家并不太好。
我养母不知道我的身世,所有人都以为我是赵姨捡到的弃婴。
赵姨为了我特意去找到了我爸的工厂。
后来,我爸厂里照顾我,给我安排住在宿舍里,每个月还有8块钱的补贴。厂里给工人发票发东西什么的,会给我一个工人的一半的量。
这钱和票会给我给到18岁。
我可以吃食堂,住宿舍。最起码这样,我的出身没问题。
我养父家是冀省的。
离京都也不远。
每个月8块钱,我还要念书,穿衣,这都要花钱的。还要去食堂吃饭,其实是不够的。
赵姨经常去看我。她掏钱给我买穿的、用的,给我买营养品。
我后来的日子就过得挺好的。
17岁的时候,正好赶上动荡来了。
高考被一再延后。
赵姨说,我没有机会考大学,她帮我找了关系,我去当了兵。”
说到这的时候,窦兴盛的表情更柔和了。很显然他的回忆对于他来说很美好。
“我当兵的时候,我就在羊城附近。
我挺喜欢那里的。
后来我在那里了!
我这边有战友。
赵姨和早就防着曾家。
我写信都是邮到我战友那里,他再把信给赵姨送过去。
从南方邮信回来,一次要半个月。
等我收到赵姨的信,又把我的信邮回去。这就一个月了。
我战友送信的时候才知道赵姨出事儿。
所以我就赶过来了!”所以窦兴盛说话的时候,虽然说的是普通话,但是略微有些怪怪的。因为他在羊城的时间太长,即使是不说羊城话,也能带出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