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交给了姬天术,姬天术也没敢耽搁,飞似的赶回了京都,来到了田丞相的府门前。他刚想让相府家丁传一声,有人求见。恰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斐斐,欧阳斐斐上下打量着姬天术。突然说道:“你不那天在当铺门前抢走血魂珠的疯子吗?”
姬天术上下打量着欧阳斐斐看出来了,这就是那天被血魂珠了烫手的那个人。但这会儿,姬天术无论如何也不能承认自己是那天装疯抢血魂珠的人,只说道:“这位先生认错人了吧。”
欧阳斐斐干什么的,给人占卜行骗的,他们这类人眼毒、记忆力好,根本就没有可能认错人。欧阳斐斐摇了摇头,“不,不会,绝对不会。”然后又对姬天术说道:“今天到相府来,怎么着?还血魂珠来了?”
姬天术不想再与欧阳斐斐纠缠不清,“又说道,什么血魂珠,什么疯子,我当真的不知道。今天我来相府有要事。”接着又对家丁说道:“还请传秉一声。”
那家丁说道:“你是何人,我如何传秉。”
姬天术道:“你只对你家相爷说,门外有一个人求见。”
那家丁脖子一梗,“无名小卒,我家相爷没功夫见你。”
“那好吧!”姬天术指着相府门前的石狮子问道:“请问这是什么材料雕成的狮子。”
家丁不以为然的说道:“刚才欧阳先生说你疯,我还真没看出来,现在当真的看你是有些疯,这是什么材料的你还不知道吗?”
家丁无理的话,并没有使姬天术恼怒,他用手又一指那石狮子问道:“你再看,现在这狮子是什么材料的?”
那家丁歪头一看,真的是不得了呀,那明明是一头石狮子,怎么转瞬间竟然变成了金狮子。家丁嘴巴张了老大,说不出话来,忙着又拱手又作伊,“我这就去给先生传秉。”
那欧阳斐斐也大为惊奇,本来扬着的头,这回一下子低了下来,点头哈腰道:“先生,你这是什么招术,有了你这招什么活都不用干了,没钱花时,找几块石头不就变成金子了吗?”
那姬天术答道:“我一个疯子,那里有什么招术?先生还是快些的离开,我这疯病可是会传染的呀。”
这会儿欧阳斐斐来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先生说笑了,我眼拙,我认错人了。还请先生原谅。”
这会儿家丁从府里走了出来,又对姬天术一拱手,“先生请!”
家丁把姬天术带到了书房,田丞相背冲门站着,家丁说了一声:“老爷,人带到了。”
丞相“嗯”了一声,并没有转过身来,继续的说道:“你不是特意为教我相爷点金术而来的吧。”
姬天术看着相爷的背影,心知尽管自己用了点石成金的法术,但在相爷心目中仍是一文不值,他必须想办法让相爷对自己令眼相看,姬天术慢慢的答道:“这要看相爷你是如何理解这点金术的,我可以说我是为点金术而来,也可以说我不是为点金术而来。”
相爷慢慢的转过了身,高傲的抬着头,连眼睛都懒的向下看一眼姬天术,只说道:“说吧,你有什么事?”
姬天术又向前迈了一步,转身关上了书房的门,相爷这会儿才惊愕的看着他说道:“你什么意思,你要干什么?”明显姬天术的行为吓着相爷了,相爷紧张起来了。
那姬天术答道:“相爷莫怕,我是敬西王派来的。”
“敬西王?”田丞相一听这三个字心里越发的紧张起来,他很清楚,圣上一直与他这个兄长不合,圣上的这个兄长一直不服当今圣上,总想推翻皇上,别立朝廷。圣上只是看在兄弟的份上,才没有治他于死地,给他封了个敬西王,命他永远不得踏上京都的土地,且朝中大臣也不是得与各王爷联络的,今天这敬西王派了这个会点石成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