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有办法化装成童千斤骗得达多团团转,自是有能力出城的。嘿,你不要惊讶,这些事情待以后再告诉你吧!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太多了,一时也说不清。我也很想知道你们是怎么与达多遇上的呢!”
二人正说着时,不觉已来到了张主府第门口。府门前站着的四名护卫武士见着曾范和“童千斤”,忙笑脸迎着上前躬身道:
“二王爷和童大人是来见张旗主吧2嘿,旗主这两天心情不好,时常对着我们这些下人发脾气。二王爷来了可正好,请你为我们在旗主面前多说两句好话吧!其实旗主每次一发脾气就是希望能见着二王爷,只要见过二王爷后,旗主就马上好了。”
曾范现刻心情大佳,露出众武士难得一见的笑容,道:
“那就请几位去通报张旗主一声,说我和童大人特来拜见旗主。”
四名武士见曾范今天说话语气如此温和,都大感诧异之余又是忙应命而去,心下却是在哺咕道:
“二王爷一向对人说话都是冷冰冰的,今天怎么冰化雪融了呢?”
项思龙看出了几位武士对曾范的讶异,忙低声对他道:
“范兄,绝不可露出马脚来了,若是被达多知道,定会对我的身份生疑的,那时盈妹她们可就处境危险了。”
曾范闻言心下一震,顿时警觉过来,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之色。
这时,府内传来了一阵爽朗的叫喊声道:
“王爷和童大人光临卑府真是令寒舍蓬芘生辉啊!”
话音刚落,一张熟悉的面容已是落入项思龙眼中,只是那熟悉的颜容上却增添了几许岁月的沧桑,予人一种心中辛酸的感觉。
曾范迎了上去,与张方携手而行道:
“张旗主面色有些不适,莫不是近日来碰上了什么心烦之事?”
边大声说着边低声道:
“张方,有要事与你相商,快领我和童大人去密室相谈。”
张方不解道:
“童千斤?他……”
项思龙凝功细听已是听见了二人的低语,当下笑道:
“张旗主,真主叫在下来与旗主有要事密议。”
张方冷哼了一声,冷冷地道:
“那有请童专使了。”
说着挥退了旁边的侍卫,又道:
“不知真主有何指意呢?”
项思龙四顾了一下府中的四周,觉察出有人在监视自己等人,想来是诸葛长风或达多派在张方府中的卧底,心下冷笑一声,缓缓道:
“这里说话不方便,待我打发了那些跟屁虫再说吧!”
说着左手一领指诀,“嗤嗤嗤”射击出十几道罡气,只听得一阵“啊”的惨叫过后,又是一阵破空的风声响起。
张方和曾范二人脸色同时大变,但却是一惊—喜。
项思龙冷笑着道:
“我乃奉真主之命来见旗主,想不到却有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敢想偷听我们的谈话,真是找死来着了。”
曾范接口道:
“童大人奉有真主命令在身,自然可以杀无赦了,那些家伙却是不知死活!”
张方却是满怀疑惑的望了曾范和“童千斤”一眼,不知他们今天为何如此要好,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项思龙朝张方微微一笑,回头向两名武士和童千斤道:
“你们三人给我负责守卫工作,任何人前来打扰一律杀无赦!”
三人沉声应“是”时,曾范已是拉着张方领项思龙向密室走去。
这是一间只有十来个平方见丈的斗居小屋,室内也很是简陋,除了几个石橙和一张石桌外就只有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曾范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