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離影的眉心只剩下一寸,晃得侯仲喉頭一緊,顫顫巍巍地說道:&ldo;老爺,今天的比試可以停了吧?&rdo;
&ldo;你和她說。&rdo;
影咬咬牙,握著刀的手晃了晃。
邢莊被她倔強的樣子逗笑了,他察覺到她手中新換的刀已經撐不住兩人的力氣,迅速地收了手。
影忽然被卸力,舉著刀跌跌撞撞地沖向了邢莊。
侯仲急忙大喊一聲:&ldo;小姐不可!&rdo;
邢莊卻已經握住了她的右腕。
侯仲鬆了一口氣,這才有空匯報:&ldo;老爺,這都是咱們院裡第四棵柳樹了,您看看……&rdo;
&ldo;下次栽一棵粗點的。&rdo;邢莊擺擺手,對影笑了笑:&ldo;給你個考驗,考驗過了就送你一個禮物。&rdo;
影扔下手中豁口密布的刀,問道:&ldo;什麼考驗?&rdo;
沈一戈在觥籌交錯之間靜靜地坐著,默默吃著自己案几上的飯菜。
沒有人會在意他這個溫國公子的存在,大家的眼睛都緊緊盯著國君和他之下的小公主,至於沈一戈,在送過禮物之後,只是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沈一戈忽然有些難過,倒不是因為不受人重視,而是在看到鄭貴妃為周映晚細心挑出魚肉中的刺、將那塊細滑的魚肉放入她的碗裡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他的母親了。
如果她在他的身邊,大概也會這樣溫柔的為他剔除魚刺吧。
看著看著,沈一戈忽然覺得鄭貴妃長得與自己的母親格外相似。
柔和的弧度,略薄的嘴唇,只是鄭貴妃的眉毛有些淺,眼睛也不如母親的明亮。
沈一戈想,自己大概是糊塗了。
他並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身處這樣喧鬧的場景,他自然不適應。
沈一戈扶著額頭,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與一旁的內侍知會一聲便走了出去。
雲正初看到他起身,只是礙於周渭在上面,不好多問,只能任由沈一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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