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地板突然跳了起来,这机关竟然设置如此巧妙,洞内藏着一半丈木块,约莫一寸宽。
朱文拿起钥匙松了口气,此物乃是母亲留给他的,那时候不懂事,这东西却是甚为不显眼,朱文倒是未藏起来,之后确实偶然想起母亲当时的忠告,才放好,这也是对他来说最后的一丝纪念,这二十余年,生死两茫茫,此物但须慎重。
将木块藏至衣内,推门离去,刚行至此院大门时,远远的传来一笑声,清冷无比,声音刚落,脚步便至。
一身穿华服的人抚须笑道“三弟这些日子别来无恙,为兄颇为牵挂,这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不知所谓何事?”
此人身材臃肿,面露富态,两撇胡子挂在嘴唇之上,眼睛甚小,此刻还是眼眯着眼说话。这话虽是正常,但是从他嘴上说出便带着一股阴冷之感,此人定是朱文大哥朱杰无异,林逸诧异,二人相差怎会如此之大。
另一人长相十分普通,掉入人堆里面都分辨不出,此人面色十分白皙,嘴唇上更无一丝血色,一身黑色,全身散发出一股让人很不舒服的阴沉之色,让林逸从骨子里便十分厌恶,林逸与此人眼神对上,整个骨子里透露出一股阴森之气。
朱文对着大哥见了一礼,脸上却是玩味,一副浪荡公子之相,说是去一品楼赏花赏景赏娘们,朱文介绍林逸却是要带去一品楼摘几朵花儿,那三寸琼勾玉,绕人舌儿,今儿准备带他去见见世面,林逸在一旁哈哈大笑不止,笑容不止有多猥琐不堪。
花前月下天天有,人间还得几回愁。
朱杰却是不好这口,却是有一些怪癖好,朱文有言却是嗜好童男,此刻他看林逸,不禁让林逸脊梁一阵发寒,这大户人家怪癖甚多,还有喜欢幼童,这怪癖让人咂舌。
朱杰上下扫视了一眼,冷笑道“这么久未一起吃顿饭,今晚宴请你二人,不知三弟意下如何?”
朱文却是心中玩味,难道想与宴上杀他不成,还未反应过来朱杰已然拂袖而去,一旁的那人眼神转了过来,看向林逸,眼神默然,眼睛里白的比黑的多。
林逸心中暗骂,又不是白吃了你家包子,这番瞪他。
朱文遥遥的望着着深邃的走道,看着远处黑黑的门口一阵沉默,二人纵使拒绝也是很难走出这院子,这院内危机四伏,林逸看着这两人高的围墙,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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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杰道“可是昨晚伤你的小子?。”
黑暗之处传来人声“是他,此人功夫不弱。”
“晚上是否?”朱杰问道
“见机行事便是。”话音闭便再无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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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便有侍女来敲门,告知在大堂用膳,行至大堂,见朱杰与那人已经在门口等候。
朱家大堂十分的奢华,可以容纳百人宴席,天色刚暗,此刻整个大厅便已经点了几十根的蜡烛,整个大厅照的呈亮,地板铺着是红色的地毯,周围柱子上雕刻的不知是何物,活灵活现,大堂正中央处地面上有一浮雕,刻的是一只朝南望的猛虎,甚是威武,这富豪不敢用龙,只得用貔貅,睚眦,纵使王孙贵胄也是八爪龙,九爪也只有掌握那天下气运之人方可用,算是天赐之物。
厅内,四人两张桌子对面而坐,两人一方桌,四目而对,桌是南檀木雕刻而成,是一整块雕刻而成,中间并无任何拼接痕迹,如此之大木头却是罕有,坐垫下面铺的不知是何兽的毛皮,坐上去甚是舒服。
席上四人都未曾说话,大堂未有只有一丝声音,寂静之处好像能将人吞噬,让人不自觉的感觉到十分的沉闷。
突然朱杰打破沉闷“我们两兄弟多久未同席而坐了?”
朱文点头道“想大哥平时忙碌生意之事,时间金贵得很,哪像我,平时大哥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