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地伤口。果然。还是有些感染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如花想了想。扶着他躺了下来。再从身上拿出个小瓷瓶自己倒出两颗棕黑色地药丸。自己服下一颗再给他服下一颗。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要出去一下。”如花说完就想起身离开。
一只宽大有力地手拉住了她,“外面不安全。”
如花看到了他眼中对自己的关心,笑了笑将他的大手拿开道:“没关系,我以前也上山采过药,不是那种什么危险都不知道千金小姐。你不用担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我会很小心的。”
洞中的火堆在已不知道在什么时侯就因燃尽而息灭了。一张宽大的树叶上放着半边早已冷掉的烤山鸡和几枚野果。如花没有动那半边山鸡,只是从地上捡起几个没有吃过的野果,就匆匆离开了这个山洞。
站在洞口如花深深的吸了一口混着树木味道地空气,就朝记忆中来时地那条路出发了。因为她记得昨天来的时候不远地地方有条小溪,她现在急着需要的一种药草就应该长在水源的附近。
在这没有人烟,时时有动物叫声的树木里说不害怕是假的。她说她上山采过药到不是骗秦沐阳的,只是她没有说她从没有单独一个人进过山采过药。如花压抑着内心的害怕,匆匆的找了几株需要用到的药草,再用空出身上的一个小瓷瓶取了一点清亮的山泉再沾湿一条帕子就回到了山洞之中。
回到洞内。她发现本应该躺在那里休息的秦沐又坐了起来。在他看到自己平安回来的那一刹那,一种放心的表情出现他的脸上,然后他又倒了下去。
如花赶忙走上前去,将那沾湿的帕子放在他的额上,又给他喂下了一口泉水,再费力的拨开他伤口上的衣裳为他的伤口敷上嚼碎的草药。将这一切都弄好后,如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接着如花又再次离开山洞去捡了些树枝,打算晚上升火用,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边。
发烧的人最怕到晚上。随便着夜幕的降临。只清醒过一次的秦沐阳体温又再一次的上升了。昏睡着的他即使在火边也不时的轻颤,如花再一次为火堆添上柴枝后又给他喂下了身上最后一颗药丸。如果这颗药也不起作用的话。那她就真的技穷了。她身上没有进水的药就只有这么多了,如果今晚他的热度还是退不下的话……她不敢再往深处想。
按着不时发着轻颤的他,如花咬了咬牙,拼命的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她如同自我催眠一般告诉自己,她是个大夫,要尽一切手段去救自己的病人。最终,她费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有些汗湿的衣裳扒了下来又脱了自己的外裳,然后自己躺在他的里侧从他身后伸出手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连带着再将两人的衣裳盖在紧紧相偎的两个人身上……
真的很热,感受秦沐阳身上传出来的阵阵热度,如花就这样一边担心着,一边又抵抗不住疲劳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她再一次醒来,山洞里只有她一个人在,她的外衣正盖在自己的身上。秦沐阳已经不在洞里了。他既然能出去,就证明他已经没有大碍了吧。如花想到这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穿好外衣,如花打算出洞去换一口气,再去溪边洗梳一下。
没想到一出洞口就看了一个男人正守在洞口边,错愕的表情出现在如花那张沾着一点木灰的小脸上。这个正背对着洞口警戒的男人穿着一身大魏朝最最普通的灰色细布衣,像是听到了如花走出洞口的声音。这个男回过了身来,朝如花单腿跪下道:“属下无能,让小姐受苦了。”
如花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半晌都没有能回过神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守在洞口的人是他,秦沐阳又到哪里去了?除了他还有别人来过吗?自己真的可以相信眼前这个人吗?她这时的感觉极为混乱,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这两天她想了很多,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