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
那里地处边陲,听闻寻常百姓难耐其酷寒荒凉与艰苦的生活环境。
但父亲与兄长皆是意志坚定的人,他们一定都还好好的,赵伯伯一定在骗他,就为了让他打消为封家奔波的念头,他想。
回到客栈,他并未急于启程,没有路引去哪都不便。
原本以为换个身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待到真正付诸实践时才知此中曲折重重。
郑无轻轻自胸口衣襟取出一枚碧色的桃形荷包,手中微微掂量,而后小心翼翼解开丝绦,其中物件映入眼帘,微微展颜又不禁苦笑。
这荷包是九疑绣的。
里面有一方绣着木棉花的绢子。
还有九疑留下的那些银锞子。
他舍不得用。